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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下方彎腰叩首的文武群臣,霍璃傲然而立。

她檀口輕啟,溫和卻又清麗的聲音緩緩傳出。

“諸位,請平身。”

在眾人紛紛起身以後,霍璃這才淡淡的說道:“按理,本宮身為太上皇妃,不應該干預政務,不過如今陛下久病在床無法主政,而太上皇又身在前線,再加上居庸關那邊的訊息傳來,本宮料想群臣必會因此而動盪,所以這才過來看上一看。”

“同時,本宮也要讓諸位明白,即便是太上皇眼下不在,但本宮尚在,我們楚氏皇族尚在。”

霍璃的語調雖然輕柔,但聽在群臣的耳中,卻好似平地驚雷。

看了一眼呂儒晦的臉色,李肅上前,拱手道:“太上皇妃您剛剛也說了,身為後宮的您不應干政,既然你說只是來看一看,那麼還請太上皇妃移步,去往金鑾殿外,如此也可避免落人口舌,事後讓太上皇為難。”

這句話,已可算是充滿了挑釁意味,以李肅這麼一個臣子的身份來說,更是無禮至極。

不過,李肅也是沒有辦法。

若非最開始他為了討好呂儒晦,強行出頭的話,那麼他也不至於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扛著炸藥包頂在最前面。

可奈何,挑開兩派爭鬥的人是他,眼下太上皇妃已經來了,儘管李肅心知對方並不好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否則,他只能是兩邊不討好,最後淪為一個被人隨意拋棄掉的炮灰。

當李肅說出了這句話之後,霍璃也是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霍璃眸光眨動,有些好奇的問道:“敢問這位大人是?”

百里奕連忙介紹道:“此乃奉常府下設太樂,李肅李大人。”

“原來是出身於奉常府,難怪如此堅持禮法,這是好事。”

霍璃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話鋒一轉,冷聲道:“按常理,後宮的確是不得干政,可若是有太上皇的特許又當如何?”

聽到這話,李肅一驚,他咬牙問道:“敢問,太上皇妃可有太上皇的手諭?”

“此乃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難道這也要寫在聖旨上嗎?”霍璃繡眉一皺,反問道。

李肅聽的是頭昏欲裂,只想暗罵霍璃這是在耍無賴。

你說是有太上皇的特許,可如今人家太上皇又不在長安,這根本就無法驗證其中真偽,最後如何,還不是由你霍璃怎麼說怎麼算。

怎奈,二人身份差距過大,縱然李肅心中再是不滿,當霍璃說出這話以後他也只能低頭不語。

兩句話就讓李肅徹底麻爪,霍璃對這個小卒子也不多做理會,她轉頭看向呂儒晦,不鹹不淡的問道:“剛剛本宮在殿外聽聞,丞相要罷免了太上皇的監國之權?”

呂儒晦淡然的回道:“太上皇窮兵黷武,至使我國難危機,理應付出代價。”

霍璃身份的確不低,但還不足以讓呂儒晦亂了方寸,這金鑾殿內唯一讓他有所忌憚的,也就是那個一直都沉默不語的霍龍一人。

可緊接著,霍璃說的一句話,便徹底打破了呂儒晦對她的認知。

“今日丞相認為太上皇窮兵黷武,便要罷了太上皇的監國大權,那麼有朝一日丞相你認為陛下也不適合主理朝政,是不是也要罷免了陛下的皇位,然後自己坐到這個位置上來?”

說著,霍璃將手扶在了那純金打造,代表著天下至高皇權的龍椅上。

呂儒晦淡漠如水的臉色聞言大變,他連忙道:“還請太上皇妃慎言!”

“慎言?”

冷哼了一聲,霍璃對呂儒晦呵斥道:“該慎言的,應當是丞相你!”

“太上皇曾說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爾等為人臣者,不思如何為君王分憂,反而是在國之危難事,想著造反奪權,爾等也配為人!?”

霍璃的話,不斷在大殿內迴盪。

文武百官,但凡還有一丁點良知者,皆被訓斥的面紅耳赤,而呂儒晦的臉色則是陰沉無比。

官海臣服了數十載,呂儒晦都忘記,自己上一次被人劈頭蓋臉的怒罵是什麼時候了。

尤其,這還是一個算是他晚輩的女娃。

不過呂儒晦多年的心機城府,還是讓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將胸中的那股怒火壓下。

他知道,在大義上和代表著楚氏皇族的太上皇妃爭辯,那完全就是愚蠢的行為。

所以呂儒晦跟光棍的繞開了這個話題,開口說道:“眼下社稷動盪,國事危機,實不宜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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