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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從那些吵吵嚷嚷的弟弟、妹妹包圍中逃脫出來,楚恆只感身心疲憊。
可當他轉念一想,自己即將赴任,成為關中、司隸地區的剿匪總指揮以後,楚恆又一次幹勁十足。
“這一次,我必要做出些成績,唯有如此方可增強底蘊實力!”攥緊雙拳,楚恆暗自打氣道。
而就當他穿過迴廊,即將登上馬車的那一刻,卻突然驚鴻一瞥的發現,在涼宮正殿屋簷上,一道似曾相識,讓他魂牽夢繞,白衣如雪的身影一閃而逝。
天女?
看到這一幕,楚恆整個人都呆住了。
楚恆是做夢都想不到,他竟然會在此地看到天女的身影。
那一剎,楚恆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可就當楚恆下意識的抬步想要去追的時候,他冷靜了下來。
這裡,是太上皇的涼宮,而非他自己的呂王府。
真要是敢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被太上皇拿捏住了什麼把柄,吃虧的只能是他自己。
然而,心中對天女為何會出現在此一事又倍感好奇,實在讓他心如貓抓。
他知道,涼宮必然發生了什麼自己所不瞭解的事情,或者說天女又有了什麼打算,否則她絕不可能出現在此地。
正當眉頭緊鎖的楚恆左右為難,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涼宮正殿大門突然嘎吱的一聲開啟。
從裡面走出來的,正是同樣眉頭緊鎖的淳于越。
淳于越會眉頭緊鎖,是因為在幾天之後,太上皇便要大婚,宮門大開的迎接文武百官賀禮。
可偏偏,德高望重、身為天下讀書人表率,如今更貴為大夏左上大夫的他,卻除了一屋子的藏書之外,身無長物。
哪怕是俸祿……才剛剛上任的他,又哪裡來的俸祿可用?
囊中羞澀,淳于越第一次為此而惆悵。
想他這一輩子,都從未因錢而感到犯愁,結果現在竟不知如何是好。
當這一幕被楚恆看到之後,卻是讓他大喜過望。
他十分的篤定,這位剛剛入朝為官的淳于越會如此愁苦,必是因為他與太上皇產生了分歧矛盾。
想都知道,楚逸行事霸道無比,容不得他人有不同的看法意見。
而淳于越威望極高,乃天下讀書人表率,信念堅定。
一旦這兩人的意見觀點不同,必會發生爭執。
這一刻,楚恆只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若是能趁機將淳于越拉到身邊,讓他來支援自己,那麼他不光在朝堂上有了一席之地,便是在天下人的眼中,也將成為一股不容忽視的新興力量。
如此一想,越發激動的楚恆只感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再也顧不得考慮什麼天女的事情,快步奔著淳于越走去。
“淳于先生,還請留步。”
儘管如今的淳于越,已貴為當朝左上大夫,但無論是楚逸,還是其他人,對淳于越卻依舊以先生相稱,而他自己也不感覺有什麼不妥。
被呼喚聲叫住,淳于越在見到來人身穿王爺獨有的蟒紋長袍的時候,立刻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龍乃至尊,蟒次之。
能穿蟒紋長袍者,非皇親貴胄不可。
而楚恆這種落地款,更是非大夏上王所不能。
放眼天下,上王僅九位,在長安且如此年輕的,那自然就只能是剛剛被冊封不久的呂王楚恆。
停下腳步,淳于越客氣的問候道:“不知呂王可是有事?”
楚恆努力的控制著面補表情,讓自己顯得更溫文儒雅一些,這才說道:“小王久慕先生大名,卻苦於無緣一見。”
“今,邀天之幸,小王終見先生真顏,實感激動萬分。”
伸手不打笑臉人。
雖然摸不透楚恆的心思,且也沒心情搭理他,但淳于越還是客道的回禮道:“王爺過譽了。”
“老臣也只是多讀了幾年書,多吃了幾碗米,被世人謬讚,王爺切莫折煞了老臣。”
淳于越回的客氣,楚恆更是來勁,他激動道:“先生,這可絕非謬讚。”
“先生之賢名,天下皆頌,小王對先生更是仰慕已久。”
“今,難得於先生在此相見,若先生不棄,小王欲拜先生為師,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若說之前的客道話只是表面功夫,那麼當這一句拜師說出以後,楚恆便動了真格。
淳于越也沒料到,這楚恆竟如此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