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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的兇名,那可不是被人以訛傳訛吹出來的。
從他復起開始,倒在楚逸屠刀下的官員不知凡己,便是連九卿等頂流權貴都好好幾個,這個廖姓官員又算得了什麼。
“太……太上皇……臣只是……只是發表一下意見……”
深知楚逸是什麼脾氣,這名廖姓官員在惶恐之下,磕磕絆絆的說了一句,到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就剛剛,支援他的人可不在少數,基本可說是半數以上的朝臣都認為不能與犬戎為敵。
更何況,他也同樣是文官集團一系,如今涼宮與丞相府斗的厲害,若太上皇當真要殺他,左相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想到這裡,廖姓官員的腰桿子頓時就直了起來,說話也變的利索了。
“朝堂之上,為臣者本就可以發表自己的看法意見,難道太上皇還想搞一言堂嗎?”
“犬戎勢大,與之相比,我大夏雖幅員遼闊,但近年來國力卻虛弱不堪,百姓連溫飽都無法解決,於此刻,豈能招惹犬戎?”
“若是引得犬戎大軍南下,生靈塗炭,此乃天下之大罪也!”
“所以,臣此言,皆為天下而慮,還望太上皇三思!”
這名廖姓官員,在金鑾殿內算不得人物,但也同樣是站在整個大夏金字塔頂尖的存在,於此時代當中可算做精英。
而他這一開口,更是直接將大帽子給扣了下來,企圖用天下萬民來壓制楚逸。
“為天下而慮?”
楚逸笑了,笑的非常暢快。
“你憑你,也配為天下而慮?”
“若是你為天下,那本皇就是枉顧天下百姓,草菅人命的昏君了?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面對楚逸誅心之問,廖姓官員的心頭就好似遭受到了一記暴擊,他神色鉅變,惶恐道:“臣……臣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那你是什麼意思?”
笑容從楚逸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攝人的威嚴,他怒斥道:“犬戎狼子野心,本皇早就同你們說過!”
“狗屁的聯盟,狗屁的街道!”
“他們所圖者,只是想兵不血刃的越過居庸關,繼而攻掠我大夏國境,凌辱我百姓,侵佔我家園!”
“真等犬戎大軍越過居庸關撕破了偽裝,露出狼子野心之時,我國內還有何關隘可阻擋其大軍南下?”
“整個河北,司隸,關中,乃至江南,都會暴露在犬戎人的鐵蹄之下!到時候,誰去阻擋?是你?還是本皇?”
楚逸是越說越氣。
這名廖姓官員雖歸屬丞相府一脈,但平素很少有跳脫出頭的時候,且工作上也是兢兢業業,楚逸本還十分看好,認為此人並非無可救藥。
但!偏偏就是這些人,他們卻習慣了坐享太平,恐懼戰爭。
很多時候,甚至明知而故犯,也要蒙著眼睛去做人,行那掩耳盜鈴之事。
這一切只是因為,一旦爆發了戰爭,就會讓他們失去眼下的平靜繁華。
多年來,大夏面對犬戎、匈奴等外族的侵擾節節失利,固然有軍方自己不爭氣的因素,但這些高居在廟堂之上,口口聲聲說著心繫天下,實則只為己身的所謂權貴,才是最大的因素。
倘若,全國上下可齊心協力,泱泱華夏,又怕過誰來!
無論是誰,只要敢來挑釁,便可將其當場碾壓,亦如當初的秦皇漢武,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可奈何,這些滿口仁義道德計程車大夫,早已失去了骨子裡的血性,只想自身榮華富貴,而枉顧國家利益,民族尊嚴,一味的退讓,讓出了國土,讓出了尊嚴,讓出了民族氣節。
這些人,比那些黨亂之爭的奸妄,更加可惡!
“今天!本皇就再告訴你們一次!”
楚逸轉過身來,雙眸如炬的在金鑾殿內每一個朝臣的臉上掃過,語氣冰冷的受到:“我大夏,上至皇親國戚,下至販夫走卒,可站著死,但絕不跪著生!”
“國家之爭,乃民族存亡之爭,爭的是祖宗顏面,爭的是後世千秋萬代的立身之本,爭的是民族延續,生死存亡!”
“倘若我們這一代人,僅專注於一己之私,而丟掉了民族大義,那將上愧列祖列宗,下愧黎民萬世!”
“我大夏,絕不能有軟了骨頭,賣國求榮的官員!”
“我大夏,絕不與仇敵講和,哪怕拼至一兵一卒,哪怕本皇身隕在戰場之上!”
“和平!從來都不是談出來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