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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百將這句話說出以後,姜浩整個人都好像丟了魂一樣,呆滯在了原地。
百將並無耐心等他回覆過來,直接擺手下令:“來人,帶走!”
今天他們要抓的人可有很多,且必須在太陽昇起之前抓完,哪裡有那麼多的功夫陪這麼一個必死無疑的炮灰浪費時間。
而隨著百將一聲令下,幾名黑衛輕車熟路的給姜浩套上了刑具。
刑具非常的沉重,限制了雙手、雙腳的活動,連一般人都難以承受,更不用說如姜浩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員。
姜浩夫人哭喊:“老爺,這可怎麼辦啊?”
姜浩絕望的看向老婆孩子,悲痛道:“我也沒辦法了!現在,只能祈求太上皇開恩,饒了你們母子。”
“如果真得蒙太上皇開恩,你就將孩子帶回老家,然後告誡他們,我姜家子孫,今後皆不得入朝為官,安心做個百姓比什麼都強啊!”
扭頭說完最後一句話,姜浩直接被帶走,身後留下的是一片連暴雨都無法掩蓋的哭嚎聲。
大雨滂沱,絲毫沒有停止的樣子。
整個長安城內,如姜浩家中的情況,不斷在城中各地上演,整座內城一片風聲鶴唳,所有的官員都戰戰兢兢,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被帶走的人。
直至天亮,內城的喧鬧徹底消散,擔驚受怕了一宿的官員們,這才一個個頂著黑眼圈走了出來。
此刻的街道,早已被清掃一空。
昨日叛亂留下的戰鬥痕跡皆消失不見,血跡、屍體也都被拉走。
唯有一些牆壁上由武器砍出的劃痕,還有一些被撞榻的殘垣斷壁,能證明著昨日究竟發生了什麼。
官員們見此景象,皆唏噓不已,暗自慶幸他們終於熬過了最為黑暗的一夜。
而這些,對百姓們就更沒多大影響了。
隨著禁令的取消,百姓們紛紛湧上街頭,該做買賣的做買賣,該討營生的討營生。
對這些平頭百姓而言,只要天沒塌,那他們的生活就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依舊要為每天的一日三餐而忙碌。
涼宮,正殿內的楚逸正捧著一碗薑茶。
一名太醫恭敬的伺候在旁邊。
“太上皇,您昨日只是感染了風寒,問題雖是不大,但也需注意保養,最好還是能休息上幾日,如此才可確保您龍體康泰。”
楚逸點頭:“有心了。”
從昨日清晨到現在,楚逸就沒合過眼。
在從涼亭回來以後,他就一直為接下來的佈置而忙碌,此刻桌面上鋪滿的稿紙,正是楚逸一夜的老公成果。
待太醫告辭離去,楚逸下意識的喊道:“趙瑾。”
從外面進來的,是一臉苦笑的百里玄策,他小心道:“太上皇。”
見到來人,楚逸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從今以後,趙瑾再也不會回應他,不會陪伴在他左右了。
長嘆了一聲,楚逸眼眶略有酸楚,他沉聲到:“備車,本皇要出宮。”
百里玄策連忙問道:“太上皇您要去何處?”
楚逸看了一眼殿外絲毫不見停歇之意的大雨,冷聲道:“呂府!”
百里玄策心頭一凜。
呂自先秦至今,乃一大姓。
前有先秦丞相呂不韋,後有前漢皇后呂雉,乃至差點就顛覆了大漢王朝的呂氏一族。
而如今,這個大姓,在長安城內也不少。
但能讓楚逸說出呂府兩個字的,就只有一個地方!
因為其他呂姓之人,即便有府邸,也不敢用呂府這兩個字自居。
放眼長安,唯有大夏左相呂儒晦,才敢用這兩個字。
而昨天呂儒晦才剛剛搞了一場叛亂,今個一早,太上皇就要親自過去,這意味了什麼?
越想越是心驚,感覺有些不妥的百里玄策連忙開口道:“太上皇,如今叛亂雖已被平定,但難保沒有漏網之魚,您現在出去,怕是不太安全。”
“若您想見左相,不若由臣去一趟,傳喚左相入宮來見您?”
楚逸冷眼掃了一下百里玄策,不帶半點感情的說道:“本宮說什麼,你就去做什麼。”
聽到這話,百里玄策心頭一驚,不敢堅持。
只是一瞬間,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在這種時候太上皇要親自過去,那就代表著一件事。
他!是要向天下人傳達一個訊號,涼宮不會對左相如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