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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眼下局勢艱難,但越是在患難之時,才越能見到彼此的真情,這對咱們而言,也未嘗就不是一次機會。”
“此前咱們的勢力雖是看似龐大,依附的門人眾多,但實則魚龍混雜,什麼樣的貨色都有,許多人非但無法給咱們帶來幫助,反而渾水摸魚,藉助咱們的名望中飽私囊。”
“這種人,對咱們來說並無任何好處。”
“此次,借太上皇之手,將這些臭魚爛蝦全部都剔除乾淨,雖然對咱們的權勢有影響,不過只要你我還在,一切都可以從來。”
“而藉助這一次的機會,也可以讓咱們反思一下,看看之前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哪裡可以補救,趁此機會蟄伏下來,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王阜一臉愁容的說道:“怕只怕,涼宮那位,不會在給咱們任何的機會啊!”
呂儒晦是三公之首,大夏左相。
而如今張元吉也被高升,雖然只是一個掛在上面的吉祥物,但好歹也時候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
而他王阜呢?依舊還只是那個九卿之一的太僕。
尤其當初叛亂,他親自率軍攻打國庫,最終被抵擋了下來,雖是逃跑及時,沒被當場組哈個現行,但王阜可不認為,楚逸那邊不知道他幹了什麼。
呂儒晦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放心吧!在削藩成功之前,他都不會輕易動咱們的。”
王府與張元吉二人並不知曉,在叛亂的那一夜,呂儒晦在錢坤宮都經歷了什麼。
不過在多年的合作下來,讓他們知道呂儒晦並不是無的放矢之人,既然他這麼說,那就一定是有自己的把握。
“好!既如此,那左相,我們告辭了!”
王阜說完以後,張元吉也附和道:“明日早朝,我們看左相的顏色行事!”
呂儒晦點頭道:“待明日早朝的時候,無論太上皇說什麼,你們都不用表態,到時候老夫自有計較。”
二人聞言,對視了一眼,對呂儒晦拱手告辭離去。
而就在二人的背影從夜色當中徹底消失的那一刻,呂儒晦的心口突然粗喊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緊接著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一手支著桌子,整個身體都彎成了蝦米,咳的撕心裂肺。
“老爺?”管家聞聲趕來,急切道:“老爺您等等,老僕這就給您找他肆意來。”
擺了擺手,呂儒晦艱難的說道:“如今這個情況,哪裡還有太醫敢來給老夫看病?”
這句話,讓管家聽的一陣心酸。
當初的呂府是何等風光?滿朝的文武,擠破了頭都想踏入這個門檻,每天來送禮的人,足足可以排到長安外城,那都還不一定有機會進來。
就是那些太醫,別說是呂儒晦,哪怕府中一個下人有個頭疼腦熱,也馬上提著藥箱趕來。
可現在……就這幾天,除了張元吉、王府二人之外,就再沒有一個人來哪怕問候一聲。
“沒關係,老毛病而已,休息一會就好了。”
將胸前的這口氣喘勻,呂儒晦臉色回覆了不少,他說道:“老夫桌上有一封信,你立刻找個心腹,將他送到居庸關外,犬戎人的手中。”
一聽到事關犬戎,管家立刻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小事,他不敢怠慢,連忙躬身道:“老僕遵命。”
扭頭看向桌子上,果然有一封已經封口的書信,管家只看到上面寫著“犬戎大皇子完顏統康親啟”的字樣,心頭一陣劇顫。
他很清楚,這封信分量到底有多重。
可以說,自己死了都行,但這封信絕對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否則,他全家死光,都不夠賠上一個字的!
而就在這時,王阜、張元吉二人也已來到了呂府門口。
二人各自的馬車一前一後的停靠在呂府門外,等著恭迎自家的主子上車。
扭頭看了一眼清冷的呂府大門,王阜感嘆道:“”往昔,左相這門檻,幾個月就要換上一根,每次都被那些絡繹不絕的人給踩壞。”
“以現在這情況來看,怕是一年都換不上一根了啊!”
張元吉面無表情的說道:“王兄與我的府上,又何嘗不是這樣?”
扭頭向著皇宮方向看了一眼,王阜咬牙道:“這次弄掉了這麼多的官員,朝廷大部分的府衙都將陷入癱瘓狀態,他不想著處理,竟然還有心思搞什麼改革?”
“王兄,這些事,就不勞咱們操心了。”張元吉淡淡的說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