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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的神情異常冷峻,他眸光如炬的直視著林棟,沉聲道:“本王可以隨你去,但你想把本王捆過去,那是做夢!”
林棟毫不退縮的說道:“此乃太上皇之命。”
燕王快被氣炸了。
但在這種時候,失去了自己最大的依仗,燕王縱是心中的火氣再旺,也實在不好爆發。
而就在燕王還在為此感到憋悶的時候,林棟卻已上前,開始用麻繩捆綁上了燕王的雙手。
燕王先是一愣,繼而勃然大怒,而他身邊的親衛更是立刻就要爆發一般,
“都給本王站住!”
一聲怒斥,呵止了想要上前的親衛,燕王咬牙道:“好!林棟,你很好!”
“本王便讓你捆了又能如何?你給本王記住,今日的事情,本王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就憑居庸關那些殘兵敗將,他們可未必能保得住你。”
林棟好像是完全沒聽到,仍在自顧自的捆綁著燕王,待捆綁完畢以後,側身道:“燕王,請動身。”
燕王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看林棟,下令道:“轉道,居庸關。”
看燕王的意思,顯然是打算帶著他的七千親衛一併過去。
對這件事,林棟到是沒阻攔,他也清楚,身為堂堂燕王,人家還是有底線的。
況且,這七千人雖是精銳,但只要到了居庸關以後,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幾個時辰後,居庸關城主府。
一棟院落在此刻已被改為靈堂,靈堂前方的牌位上,赫然寫著愛妻馨兒四個大字。
靈堂中央,擺放著一具沒有蓋棺的棺材,棺材裡面躺著的是已經過一番打理,面容安詳如同睡著了的馨兒。
張澤以夫君的身份披著一身麻衣,神色悲涼。
到了最後,馨兒到底還是用她的性命換來了張澤的認可。
只奈何,佳人逝去,一切都已化作追憶,不可挽回。
楚逸站在張澤的身前,拍著他的肩膀道:“節哀。”
張澤的身子微微顫動,苦澀一笑,說道:“太上皇說的不錯,我就是蠢,唯有失去以後,才懂得去珍惜。”
此時,站在門口的趙月娥已哭成了淚人。
因為居庸關的特殊性,根本沒什麼女眷,這也使得她與馨兒成了關係不錯的姐妹。
楚逸長嘆了聲,說道:“人活著,總是要向前看得。”
話音才剛落地,門外便傳來通報,燕王到了。
幾乎就在通報響起的同時,燕王跨入的靈堂的腳步聲就已傳來。
楚逸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燕王。
此刻的燕王,的確已按照他的要求被捆綁住了雙手,這使得楚逸對林棟又搞看了兩分。
雖然這命令是他下達的,但燕王是什麼人?一個全天下都沒人敢招惹的存在,林棟不光是把他人給帶來了,更是按照自己的命令,將他給捆了過來。
只此一樣,便可證明林棟的手段絕非一般人可比。
燕王注意到了楚逸的目光,他冷然一笑,雙手微微用力,就聽到嘣嘣兩聲,捆綁住他的麻繩立時崩裂。
轉過頭,看向排位,燕王眉頭一挑,冷笑道:“亡妻馨兒?本王為何記得,這馨兒只是本王玩爛了的一雙破鞋,這怎麼還成了旁人的亡妻?”
燕王的話,好似一柄利劍,狠狠的刺入張澤心頭。
原本還跪在地上的他驟然抬首,雙眼猩紅的看向燕王,咬牙怒斥道:“楚江河!”
楚江河,正是燕王的本名。
乍一聽到自己的名字,燕王本能一愣。
他已多少年沒聽人叫過他的全名了?
而在片刻的愣神以後,燕王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他怒聲道:“好膽!本王的名諱,天下都無人敢直言,你區區一個被本王通緝的逃犯,竟敢直呼本王名諱?”
“來人!立刻將此撩拖下去,凌遲處死!”
燕王的呵斥聲落地,現場卻無一人上前。
燕王先是眉頭一皺,緊接著在看到楚逸以後,冷笑著說道:“到是本王忘了,這裡並非是本王的右北平郡,而是太上皇的居庸關。”
楚逸淡漠的回道:“幾日不見,皇叔的戾氣比之前可多了不少。”
燕王冷笑著說道:“任誰被這麼一路綁來,心情都不好吧?太上皇又何故做出這種姿態?強壓著本王過來,你不是應該洋洋得意嗎?”
“皇叔位面太小看本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