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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楚逸遠去的背影,百里奕則並未跟著離去。

剛剛太上皇已經把話說的如此清楚了,他若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那乾脆也就別當這個治粟內史了。

趁著眼下距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百里奕自是要抓緊返回治粟內史府,將那些參加晚宴的勳貴商賈底細給摸清楚。

唯有如此,在太上皇妃有需要的時候,他才能在一旁安然輔佐,對答如流。

而就在這時,長安驛館內。

司馬防正靠坐在搖椅上,手中端著一個茶壺,悠閒的看著天邊即將日落的雲朵。

“這朝廷到底是幾個意思?連哄帶騙的將咱們拉到長安,一路上問也不說,只說什麼太上皇有請?”

“這些也就罷了!偏偏給他們孝敬的銀子,到都是一分不少拿,結果拿了錢也不給辦事,當真可惡!”

正在抱怨的,是巴蜀秦家的老爺子,其家族所開設的布莊生意遍及大江南北,算是整個行業當中的翹楚。

就連司馬防他們所穿的衣物,大多也都從秦家購買。

不過,在長安城,在這天子腳下,他們到是沒人敢將那些綾羅綢緞給穿出來,而是穿的十分樸素。

但內在麼……粗布麻衣哪裡有柔滑的綢緞貼在身上舒適?當然,這就不足以為外人道了。

秦家老爺子的抱怨,引得左右眾人紛紛出言附和。

都是一些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得大老爺,誰出個們不都是排場十足,可就是因為楚逸這一道號令,眾人緊趕慢趕的趕了過來,一路上都吃了不少的苦頭。

之前是沒人敢言,現在有了出頭鳥,眾人自是紛紛藉此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更可惡的是,到了長安,也不給咱們安排好一些的住所。”

“老夫都說了,老夫自己出錢,去城內的酒樓居住,可那群鷹犬非但不允,更是直接將老夫給拽到了這裡,說什麼有侍衛守護,比酒樓安全?”

另一名來自隴西,以耕地為生的氏族老爺意出言附和,滿臉的不爽。

能在隴西被稱之為氏族的,基本祖上不是先秦的貴胄,就是前漢的勳貴,家中豢養打手無數,在江湖上與那些門派也大多都多有往來。

言語間,這名隴西氏族老爺冷笑連連:“老夫的安全,還需要那些指揮吃拿卡要的廢物來保護?”

“你這還算好得了!帶我來的那些黑衛,直接就說,要麼消停的住在驛館,要麼就直接隨他們去黑衛總部,你說這說的是人話嗎?”另一門勳貴搖頭長嘆,滿臉苦澀。

一屋子十幾個人,除了司馬防未參與其中,其他大部分都在交頭接耳的訴說著自己的悽苦,抱怨之聲連天。

“諸位,差不多了。”

嗡嗡的嘈雜聲,終於是讓司馬防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

他放下了手中茶壺,直起身子,淡淡的說道:“這裡畢竟是長安,不是在諸位家中,說什麼、做什麼,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小心隔牆有耳。”

聽到這話,眾人面面相窺,皆低頭閉口不言。

大家能聚在司馬防的屋子裡,就證明了司馬防這個足以當他們孫子輩的年輕人,身份地位如何。

眼下,司馬防開口,且說的還十分有道理,眾人當然不會做那無腦自殘的事情。

“司馬家主,你說,涼宮這位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這邊可有什麼訊息嗎?”

一名勳貴試探著問道。

大家都清楚,司馬防乃是隴西、關中地區最大的地主,且如今背靠吳王,家主勢力驚人。

保不準,這位就有一些他們所不知的訊息來路。

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下,司馬防搖了搖頭:“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們多。”

最初抱怨的秦家家主說道:“您背後那位呢?他沒什麼指示嗎?”

司馬防隱晦的翻了一個白眼,有些不願理會這個蠢貨,但還是開口說道:“我背後?我司馬家背後還有什麼人?為何連在下都不清楚,秦家家主你反而知道呢?”

秦家家主也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他有些尷尬的說道:“到是老夫胡言亂語了。”

也不理會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秦家家主,司馬防淡淡的說道:“說來,咱們大家也都是老朋友,彼此生意多有瓜葛,即便是沒見過面,想必相互之間也都有所耳聞。”

“既然大家現在聚在了這裡,那就都不是外人,我司馬防不才,到是有一些想法想要與大家分享,若是有什麼考慮不周之處,還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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