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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順子不敢有半點怠慢,連忙如實的回答道:“奴才觀察的時間不長,不過大致上可以看出,百姓們對國債這個新鮮事物還是報有一定的好奇心與觀望態度,不過因為偶朝廷出面保證,再加上那些大商戶的確是拿出了真金白銀,所以還是有一部分人為此而動心的。”
“本皇知道了。”
楚逸點了點頭,擺手讓小順子退下。
只要國債計劃可以順利推行,那麼阻礙朝廷發展的最大問題就能解決。
哪怕因此會讓朝廷在後續揹負大量債務,不過楚逸有把握,只要能渡過這個難關,那麼等以後他有的事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當然,這一切都只限於設想。
真正的想要將其實現,首先要考慮的還是眼下最大的問題,北方的戰爭!
只要贏了這場與犬戎人之間的國戰,且這一戰還打的足夠漂亮,那麼楚逸就將獲得空前的聲望。
憑此聲望,他完全可以在事後推行他想推行的一切的政策。
不說朝中如呂儒晦等人,便是那些在外的藩王,也會因這一戰的武功,而對他、對朝廷心生敬畏,繼而乖乖聽命配合。
而就在楚逸於路途中,考慮著居庸關這一戰要如何打,還有後續的政策要如何推行的時候。
長安城內。
一棟臨街的酒樓閣樓,呂儒晦一身便服,靠在欄杆邊緣品著手中清茶。
而坐在他對面的,則是王阜、張元吉二人。
二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先聊著。
一名僕人匆匆走上閣樓,貼著呂儒晦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然後悄然離去。
呂儒晦將手中清茶放下,淡淡的說道:“已經走了。”
看似正在閒聊的二人,實則心思一直都放在呂儒晦的身上,眼見呂儒晦開口,他們連忙住嘴,關切的看向了對方。
“就在半個時辰前,車隊由北門離去,算算時間,眼下應當已至池陽附近了。”
呂儒晦第二句話說完,二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呂儒晦看向二人,笑問道:“怎得?他給你們的壓力如此之大?不過就是他離開了長安城罷了,就讓你們有這種反應?”
張元吉苦笑著回道:“到也不至於那麼誇張,不過他這麼一走,確實是感覺頭上少了一層枷鎖。”
“這也未必!”
王阜搖了搖頭,蹙眉道:“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不做安排?咱們還是要謹慎一些,切莫不可大意。”
“謹慎是一定要有的。”
呂儒晦點頭道:“現在涼宮那一派的人,都在全力推動國債,對此,你們怎麼看?”
張元吉開口道:“雖說國債與目前的居庸關之戰看似無關,但實則卻關乎此戰的根本。”
“若想力保居庸關不失,那首先要確保的就是後勤不出現問題。”
“所以,結合上前線的戰況來看,這個國債計劃實則就是為了確保北方的戰事,但具體這一戰會怎麼打,咱們不清楚,眼下只能透過他決定親自趕赴北地的這一決定來推斷,他所圖不小。”
呂儒晦表現的十分平淡,在聽完以後,他不置可否的看向王阜,等待對方表態。
王阜面無表情的說道:“打仗不是治國,無論他這個國債計劃能弄到多少錢,但前線的戰況都不是可以依靠金錢就發生改變的。”
“依我之見,他弄這個國債計劃,恐怕不僅僅只是為了確保前線的後勤補給。”
當兩人都發表完自己的意見以後,呂儒晦這才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沒有順著二人剛剛的話題繼續下去,而是改口道:“無論他的目地是什麼,對咱們而言,眼下最為緊要的還是如何收攏人心。”
“唯有將此前散掉的人心收攏起來,咱們才能擁有與他抗衡的資本。”
“丞相府這邊,我會負責,至於御史大夫府,就需要你們二人費心了。”
“前段時間,老夫的一道奏摺便被御史臺的人參奏,雖然被元吉給你強行壓了下來,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
“眼下這種情況,分明就是那些御史臺的言官在藉機挑釁咱們的地位,不將咱們放在眼裡。”
張元吉有些慚愧的說道:“那些人其實還算不上是涼宮派系的人馬,真要算的話,也就勉強只能算作是外圍。”
“眼下他們正忙著巴結太上皇,只要是咱們的奏摺,無論是否有道理,他們也一定會從雞蛋裡挑骨頭。”
“莫說呂相您,便是老夫這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