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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商均以各種理由搪塞,拒絕赴宴?”
玩味一笑,楚逸並不惱怒。
“趙瑾,召集三百黑衛,隨本皇出宮。”
“既然他們不肯來,那本皇就親自去見上一面!”
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楚逸大步向宮外走去。
看著楚逸那彷彿早有預料一般的樣子,百里奕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誰說太上皇魯莽衝動?那隻能是他瞎了眼!
得楚逸命令,趙瑾不敢怠慢。
親自提刀壓陣,三百身手最為出眾的黑衛緊隨左右,神情肅穆,氣勢懾人。
京畿街道上,兩側百姓見狀,紛紛駐足觀望。
得聞出行之人乃大夏監國太上皇,更是品頭論足,言語間多有譏諷之意。
對此情況,楚逸毫不在乎。
穿過了最熱鬧的前門正街,在無數百姓、各方眼線的關注下,直奔京畿唯有達官貴胄方可居住的東街走去。
來到一棟佔有大片土地,極為奢華的府邸門前,楚逸停下腳步。
大夏承襲古制。
對階級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
士農工商,其中以士大夫為最,商販最低。
無論商人擁有多少財富,若其家門中未有入仕之人,皆只可身穿布衣、居土房,且不得於京畿內部擁有房產。
吳家雖貴為大夏四大商,但其家興不過百年,縱與氏族聯姻,或子孫中有人入朝為官,也絕不配在此地擁有居所。
楚逸親自到來,吳家顯然早已收到訊息。
金絲楠木門大開,吳家上下三十餘口,皆在門外兩側恭候多時。
“草民吳德旺,參見太上皇,太上皇萬年!”
以一半百老者為首,吳家皆跪地叩拜,山呼萬年。
從鑾駕內走下,楚逸語氣冰冷:“你不是重病在床嗎?怎得?這突然病就好了?”
跪在地上的吳德旺眼皮狂跳:“得聞太上皇親至,草民的病一下子就痊癒了!”
“放屁!”
冷笑一聲,楚逸怒斥:“按大夏制,你吳家家門爵最高者,不過區區四品不更,距入士,獲大夫一爵尚差一品。”
“莫說東街有規定,爵不得十品庶長不可入住。”
“縱是沒有,區區不更,亦無權在京畿內獲三間以上房屋。”
“你們吳家……”順著洞開的大門,看了一眼內裡奢華的庭院:“好大的威風!”
聲聲怒斥,宛如誅心。
濃郁的殺氣,瞬間就由楚逸周身散發而出,籠罩吳家府邸內外。
吳德旺嚇壞了,大夏制度嚴苛,以爵論品,共分二十,最低公士、最高徹候,唯皇室宗親可封王。
雖說大夏已立國三百餘年,朝廷日益腐朽,沒人再將這些逾越之禮當一回事,但真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那也是殺頭之罪!
吳德旺以顫抖的聲音解釋:“太上皇您誤會了,這棟府邸,是草民租借而來,草民這就將它退掉!”
叩頭同時,心中更是大為懊悔。
聽信了伊尚的鬼話,不理會這個廢物太上皇,誰料人家竟直接殺了過來,還以逾越之禮說事。
早知如此,他有病才參合到這些上層的權利鬥爭裡面去。
“退租?”
楚逸戲謔一笑:“好啊,那就將你們的租契拿來,本皇親自陪你去退!”
來之前,早讓黑衛打探清楚,楚逸豈能相信對方鬼話。
吳德旺聞言,肝膽俱裂。
他哪裡有什麼見鬼的租契?這要是拿不出來……那他豈不是又多了一層欺君之罪!
絕望的恐懼籠罩在心頭,無比後悔自己為何要被鬼迷了心竅的吳德旺更是磕頭如搗蒜:“求太上皇開恩,求太上皇開恩那!”
眼見吳德旺額頭血流如注,後面的婦人嚇得當場痛哭,一少年見狀不服,憤然起身,指著楚逸怒斥。
“你雖貴為太上皇,但我吳家亦是大夏望族,每年為朝廷繳鉅額賦稅,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你一言不合,就要以此論罪,天下人如何心服?你可莫要忘記,咱們京城的百姓,都在後面看著!”
吳德旺見兒子竟在此時跳出來訓斥楚逸,驚怒到了極點,當即起身甩了兒子一個耳光,斥罵道:“逆子,給我閉嘴,你是想讓我吳家滿門都給你陪葬嗎?”
說罷,吳德旺再度跪地,連連磕頭,苦求道:“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