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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說的極其悲憤,卻又真情實意,趙瑾一時無言以對。
就在此時。
屋內走出了一青年男子,他先是觀察了楚逸、趙瑾二人一番,這才對老管家問道:“陳伯,這兩位是?”
老管家連忙道:“這位公子說是與老爺有舊,順路來看望。”
青年點了點頭,禮貌的對楚逸拱手道:“這位公子,現我家中出事,實在不便招待,抱歉了。”
“你是百里大人的親屬?”
看到青年,楚逸忽然想起,前段時間自己還答應百里奕,給他開個後門的遠方親屬,想來就是此人了。
青年眉頭一挑,連忙道:“在下百里守約。”
“百里守約?有意思!”
百里這個姓氏,在現代已極其少見。
而守約這個名字,更是讓楚逸聯想到了一些有意思的畫面。
微微一笑,楚逸說道:“帶我進去吧,先見見百里大人的家眷。”
楚逸的要求極其無力,百里守約聞言,眉頭頓時皺起。
在這種時候,聽聞百里奕被廷尉府帶走,尋常的朋友那都是比之唯恐不及。
反觀楚逸,其人氣度不凡,一眼就能看出他絕非尋常人物,而且他在得知了府內情況以後非但表露出絲毫迴避的意思,反而還主動要求見百里奕的家眷?
面對這不合情更不合理的要求,百里守約本能的反感,心中卻總感覺自己又不該開口拒絕。
“請。”
略作猶豫,百里守約側身,抬手一引,將楚逸二人讓進了他身後的堂屋。
屋內,兩名婦人正姍姍淚下的抹著眼淚。
趙瑾悄悄的湊到楚逸耳邊,輕聲道:“這兩位都是百里奕的妻子。”
“那個身穿白衣的是正妻,另外一個是偏房的妾室。”
“百里奕並無子女,所以他對這個前來投奔的遠方子侄百里守約,是當兒子來培養的。”
楚逸點了點頭。
另一邊,百里守約來到了白衣婦人的身前說了兩句,那名婦人連忙起身。
婦人雖紅著眼眶,神色悲慼,但還是強撐著向楚逸道福:“這位公子,讓您見笑了。”
擺了擺手,楚逸說道:“我來之前大概聽說了一些,傳聞廷尉府在夫人家中搜出了贓款罪證,這可屬實?”
婦人咬了咬牙:“哪有什麼屬實?”
“他們一幫人突然衝進來,根本都不讓人解釋,將我們押到一旁,然後就抗了幾個箱子進屋,沒一會又原封不動的給抗了出來,就說是找到了罪證。”
“那些箱子一開啟,裡面全是白花花的銀子,我家老爺辯駁了兩句,便被他們直接掌嘴給帶走了。”
越說,婦人的聲音越是悲切:“這些天殺的,便是栽贓,也沒有這麼一個栽法吧?”
“他們自己扛著箱子進來,硬要說成那是我家老爺收受的賄賂,這天底下還有王法嗎?”
“我家老爺兢兢業業十數載,不敢有任何的逾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廷尉府的那些人……”
說著,婦人悲從中來,再次顏面痛哭起來。
見婦人如此時候,楚逸蹙眉看向趙瑾,淡漠的問道:“廷尉府辦案,歷來如此?”
趙瑾咧了咧嘴:“雖不說盡是如此,但也有過先例。”
“天下間,皆言黑衛辦案蠻橫殘暴,但與廷尉府的那些人比起來,黑衛都可算作良民。”
“咱們黑衛辦案,不敢說從無冤枉,但也大多都是在有實證的情況下才會動刑。”
“廷尉府的這群人?”說道這,趙瑾輕蔑一笑:“有權有勢的他們不敢惹,但若論這些下作的手段,比黑衛可髒多了!”
楚逸面無表情的聽完,轉首又看向了逐漸舒緩過來的白衣婦人,再問:“敢問夫人。”
“我見你家中擺放的陳設,大多都是尋常百姓之物。”
“百里大人總是再清廉,俸祿也算是不少,何至如此?”
“或者說……”說道這,楚逸的雙眸凝聚,目光灼灼的看向婦人:“百里大人如此,只為作秀?”
當楚逸這句話說出口之後,白衣婦人面色驟然一變。
她冷眼厲色的開口說道:“這位公子,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不清楚您是何方神聖。”
“不過,無論您是我家老爺的舊友,或有其他什麼目地,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憑什麼如此說?”
“我家老爺雖為官十數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