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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璃並不清楚前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這個袁家是什麼來頭。
但她卻十分的清楚,在眼下這種敏感的時期裡,一個來自河北的家族跑到涼宮送上拜帖,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太上皇,那霍璃就先行告退了。”
霍璃起身,打算避嫌。
“退什麼退?”
楚逸眉頭一擰,伸手接過趙月娥送來的拜帖瞥了兩眼,頭也不抬的對霍璃說道:“你祖爺忙於公務,堂兄出征在外,家中也就你一人,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一起用晚膳的嗎?你就留在這裡陪本皇,哪都不準去!”
調笑的口吻,改為命令。
霍璃知道,楚逸此刻已恢復了他太上皇的身份,只能悶悶的冷哼一聲:“好!”
雖然,在之前二人調笑中。
楚逸多半也是以本皇自稱,但在霍璃聽來,卻沒有絲毫的壓力,讓她有一種十分自然輕鬆的感覺,可以彼此調侃。
但當楚逸的語氣一嚴厲起來,頓時就帶有一股高高在上,淡漠面眾生的尊貴之感。
這,讓霍璃感到有一些陌生,還有一些疏遠。
“來,你看看。”
楚逸突兀的將拜帖遞了過來。
霍璃本能的接過,開啟隨意看了兩眼,讚歎道:“一份拜帖都寫的花團錦簇,這個人的文采當是不凡。”
“堆砌辭藻,華而不實!”
楚逸冷笑一聲,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霍璃也不答話,繼續觀看,直至看到末尾,開口讀道:“夫先祖與太宗雖為群臣,卻如手足,五十載君臣,相伴相知。”
“袁氏子孫不敢相忘三百載兩家情義,今特求見,以敘往昔君臣之義。”
說完,輕笑一聲:“這是把三百多年前老祖宗的面子都給搬出來了啊。”
楚逸冷哼一聲:“就是他們家老祖宗從墳墓裡爬出來,本皇也懶得搭理。”
“去,告訴他們,本皇忙於公務,沒那麼多閒工夫與他們敘什麼三百載的情義。”
“想見本皇,那就在宮門外跪著,堅持不住的就趁早滾蛋。”
楚逸擺了擺手,對趙月娥吩咐到。
聽到這個命令,趙月娥吐了吐舌頭,連忙快步離去。
霍璃瞪大了雙眼,好奇的看向楚逸:“他們畢竟是河北氏族,指不定就有什麼要事,太上皇當真不見?”
“見?自然要見。”
楚逸輕描淡寫的說道:“但什麼時候見,那得由本皇來決定!”
宮門外。
為表誠意,袁魁、袁傑父子二人並未帶任何的隨從,一路步行而來。
雖然這幾天的天氣有少許回暖,但在寒冬時節,最冷的並非是下雪天,而是那呼嘯而過,帶起陣陣浮雪的天氣。
涼宮獨立於後宮建築群,與之相隔甚遠,這也就導致涼宮周遭並無多少可遮擋風雪的建築。
陣陣狂風呼嘯而過,猶如夜鶯啼鳴,凍得父子二人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緊閉的宮門開啟一道縫隙,父子二人連忙寄望的看了過去。
可當趙月娥將楚逸的話,原封不動的傳了一邊之後,袁魁當場就繃不住了。
“太上皇當真是如此說?”
看著面前較小柔弱的宮女,袁魁瞪圓了雙眼,語含怒氣。
趙月娥是什麼人?
趙瑾的養女,楚逸的貼身婢女。
在楚逸面前,她嬌柔溫順,但在外人的面前,尤其還是如袁魁這種沒有官職,在她眼中不過就是土鱉的存在面前……
嬌哼一聲,趙月娥愛答不理的回道:“你要不信,自己進去問太上皇。”
說完,扭身,一個瀟灑且決絕的背影送上,趙月娥扭著她那窈窕的身段,返回宮內。
看著趙月娥遠去的背影,還有那再度緊閉的宮門,袁魁氣到牙齒打顫。
“這個小婢,分明就是再給老夫下馬威!”
“父親,還請稍安勿躁。”
袁傑淡淡的安撫:“他們要擺威風,那就讓他們擺,左右咱們也來了,等上一等又有何妨?”
袁魁詫異的看向兒子:“真要等?”
“不然呢?”
袁傑攤了攤手:“太上皇說的分明,若是不等就讓咱們……咱們回去。”
“難不成,咱們還直接返回河北麼?那這一豈不是白來了?而且還會徹底失去最後一次妥協的機會,以後再想見他就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