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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後選擇將房子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一遍,一方面說明花澤小姐很可能在那個屋子裡已經遭受了人身傷害,遺留了血跡,另一方面嫌疑人應該是想抹去自己留下的線索。

他很仔細、很冷靜,一切都循序漸進、有條不紊,不慌不亂,甚至連下水道都沒有遺漏,是因為下水道里可能會有他的毛髮嗎?如果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的話,自己一個人想要清理下水道會很困難,也沒有稱手的工具,這種老式住房區也並未配備自動化的管道系統迪諾師兄,這一個月裡花澤小姐所在的樓層在物業那邊有管道工修理的消費記錄嗎?”

“有。”迪諾微微挑眉,他似乎小看自己的發小了。

僅管青年的思維方式還很粗糙,但方向完全正確,哪怕有自己放水的成分在裡面也很不錯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沢田綱吉雙目微亮,“那那個下水管道修理工”

“你想的沒錯,我們確實也查到了有這麼一個管道工,他很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嫌疑人有過接觸,但作案人很謹慎,所以也很難從管道工那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據他所說,找他修理管道的就是那間屋子的女主人。”

青年聞言不禁背後一涼。

死人是不可能復生的,那麼—— “花澤小姐的那位女性朋友案發後還出現過嗎?”

迪諾搖搖頭,“人間蒸發了,應該說,從公安廳錄入的國民資訊中根本就找不到這個人,從一開始,她的身份資訊就是虛構的,並不存在。”

青年微微沉默,從目前掌握的資訊來看,這名朋友的犯罪嫌疑直線上升,但也不能排除其它意外情況。

“那個迪諾師兄,我可以再最後問一個問題嗎?雖然花澤小姐很可能已經遇害了,但公安廳一開始還是以失蹤案立了案,是因為並沒有找到屍體嗎?”

金髮警探沒有應聲只是默然點頭。

“”

瞬息之間,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想猛然湧上了青年的神梢。

現實中真的可能發生這樣喪心病狂的事嗎?

像是想要急於否定自己突如其來的直覺,青年監視官拼命的搖了搖頭。

迪諾見狀溫聲詢問道:“怎麼了?想到什麼了嗎?”

“不我也不確定和案件是否有關,我只是覺得這次的案情既視感很強,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臉色略顯蒼白的青年有些遲疑的回答道。

“似曾相識?阿綱你曾在什麼地方看到類似的作案手法嗎?”迪諾微微傾身。

“嗯”,沢田綱吉略微沉吟道:“是在一本懸疑恐怖小說裡,小說中,其中一個女主人公在被男主殺害後的第一案發現場,也是被打掃的非常乾淨,幾乎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而且這個女主人公的職業也和花澤小姐是一樣的,最後男主人公也請了管道工清理下水道。”

迪諾目色一厲,“阿綱你還記得那本小說叫什麼嗎?”

青年努力回憶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古川先生的《一個人的舞會》。”

迪諾沉聲道:“在小說裡這個女主人公最終是怎麼被殺害的?”

金髮警探的這句話大概是勾起了青年什麼不好的回憶,尚且還沒有見過什麼血腥案發現場的監視官也不知道想象了怎樣的畫面,頭上的棕毛微微一顫,臉上的血色也稍稍褪去。

他有些遲疑的,斷斷續續的描述道:

“女主人公在被下藥迷暈之後,就被犯人肢解了,中途甚至還疼醒過,她的身體被各種器具一點一點分割成了很小的肉塊、骨塊,小到足以從下水道丟下去的程度。”

【?作者有話說】

感謝觀看

美人骨·其四

在文學作品中看到這樣駭人聽聞、慘無人道的作案手法,即便知道它們經過了一定藝術潤色並非真實發生,可每每讀到還是會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聽完年輕監視官的敘述,迪諾訝然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如常,食指指節一下接著一下規律的敲擊在圓形茶桌上,“阿綱你剛剛說的是,‘其中一個女主人公’,對吧?”

“嗯。”青年點點頭,顯然也想到了犯人很可能會連續作案,而現在,距離花澤小姐失蹤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瓷杯的外壁上漸漸凝結出細小的水珠,一縷一縷匯成一滴,曲折的流淌而下,在杯底的一圈溢漬成環。

金髮警探微抬眼簾,“阿綱,這部小說裡一共有幾位女主人公?”

“四位,都是會所陪酒小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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