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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地用雙臂死死護住頭部,前言不搭後語,嗚咽裡隱約帶上了哭腔。如今無需再角色扮演,他反到像被扒掉了全身的衣物越發不安,顯得狼狽又可憐。

棕發監視官不敢表露出絲毫不忍,見他似乎確實不瞭解迪諾的情況,退而求其次道:

“……那久保還有佐藤,他們在哪?你運到這裡來了嗎?”

佐藤這一身份並不是這個“無麵人”的本體,想來更早之前的那個實習接任者也並不是最初的他。這傢伙就像喜新厭舊的孩童,瞧見更好的東西便迫不及待想要搶奪過來並丟棄淘汰那些被他視作過時、殘缺的物品和過去,透過不斷的鳩佔鵲巢來改變生活,在短期內實現階層的躍遷。

偷走佐藤的身份後把本尊關進設施替“自己”坐牢,真正的佐藤便在98號隔離室內絕望地消磨生命。根據記錄,他大多數時候都神志不清,為數不多清醒的情況都在狂躁地攻擊四壁想要逃出去,但無一例外皆被西比拉在第一時間用麻醉針剝奪意識,至少沢田綱吉送飯的時候就從沒有聽見過98號房傳出什麼動靜。最後,這個受到白蘭精神汙染的“接任實習生”,因犯罪指數突破300而被擊斃。

而清理房間、運走屍身都是由眼前假扮的“佐藤”負責的,好巧不巧這些事偏偏都發生在沢田綱吉休假調整接受森醫生“心理治療”的那幾天。

想到這青年不禁攥緊了拳頭。

他之所以推測無麵人將佐藤的屍體藏匿在了自己附近,除了其原先住處的地下室裡疑似放有大型冰櫃或生物艙之類的機器外,“佐藤”近一年的體檢記錄與在室內留下的生物樣本資訊也令人在意。

他不管是體檢、尿檢、血檢,查驗出的dna還是提供的毛髮指紋都與原先沒什麼不同,來自貨真價實的佐藤,這才一直沒有暴露。指紋應該是藉助套用面板,毛髮只需事先做好足夠的儲備,其餘的應該是透過某種手段培育、維持住了細胞和部分□□的活性,所以屍身必須保留下來,以方便需要的時候隨用隨取。

“他們?他們就在你面前啊……你沒看到我們嗎?”

男子的神態忽變平和,他以拉家常的口吻笑著反問。

受到長期扮演他人的影響,一旦失去表層人物形象這個穩定器,無麵人自身的性格就會變得很不穩定,前後跳躍極大。他不停地從曾經飾演過的“角色”裡提取對應現狀的反饋模組,不同風格的處事方式在他身上交替閃現,單從這個情況看有點類似多重人格。

沢田綱吉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白蘭,那個傢伙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在自己面前切換過狀態……

拇指指腹搓揉著中指上的戒指,圈面微涼的質感漸漸熨熱。沢田綱吉靜靜地、認真地注視起男子平庸的面容,手指描摹起他耳根邊緣帖服的肌膚。

“那你呢?你在哪?不是佐藤也不是久保,只是你,僅僅是你,你的名字……告訴我吧。”

話落,“佐藤”彷彿被罩在敦厚的洪鐘裡被驀然震醒。他像是沒想到怎麼會有人問出這樣在他看來無關緊要的問題,又好像是期求、等待了這一刻太久以至於當真到來時,卻發現自己所有的預謀、設想都被敲碎,潰散得一乾二淨。

“佐藤”怔怔地看著青年溫潤雙眼裡自己依稀的輪廓,沉默許久才道:

“……那種東西,早就忘了。”

許是要逃避沢田綱吉的直視與詢問,他轉過頭不適地感受著下頜角的觸碰,閉目道:“他們,在上面閣樓裡……”

事已至此,既然遲早會被查到,“佐藤”主動配合認罪招供是明智的決定。沢田綱吉鬆了口氣,將他扶起來去指認現場。

上樓時監視官想起什麼皺眉問道:

“你是免罪體質?”

以公安廳的出警效率,竟然到現在還沒有人過來,這實在有點奇怪。他確信自己沒有誤判“佐藤”剛才的精神狀態,既然如此——

“不、不是……如果指數突破臨界值被檢測到……我會……立刻更換身份……把犯罪記錄……留給上一個&039;自己’。”

變得有些駝背的“佐藤”溫吞怯弱地解答著,他的視線落在被青年牢牢抓住的臂彎處,垂下頭繼續溫馴地帶路。

在陰暗的閣樓裡,沢田綱吉一眼就看見了晾曬起來的、還在製作中的久保丸戶的一整張皮套,扁平的五官皺皺巴巴地伸展著。一直以來“佐藤”易容主要靠的是人皮面具,但面具在做表情時總歸有些死板;他一步步替換身份進入公安廳,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監視官終端的成像功能許可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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