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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猶豫。

他皺眉看向手中分別繪有金髮警探和白髮執行官人頭像的兩張撲克,內心傾向的自然是迪諾那張,可這是由白蘭策劃的遊戲,對方設定的標答真的會如自己所願嗎?

真是……該死的惡趣味。

青年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如今躊躇不決的樣子正中對方下懷,或許最後的結果並不重要,白蘭只是想看他難堪罷了。

沢田綱吉不再糾結,遵從了本能的選擇,可將兩張牌結合後不管怎麼等待,卡牌的對角位置都沒有顯示圖案。

綱吉的心沉下去,就在他以為自己敗局已定時,卻再次聽到禾生壤宗冷靜客觀的評判。

“配對無誤。”

沢田綱吉一愣,下意識地朝白蘭看去,那不笑時便顯得清冷孤寒的男子正用一邊手背斜撐著頭,沉默地俯視著桌上被迪諾的畫像佔據了一半的那張撲克牌,低垂的額髮讓人看不清神色。

進行了兩輪後沢田綱吉還剩兩張牌,而白蘭僅留一張,接下來白蘭將從他手中再抽選一張,但在這關鍵之際,青年卻感到了迷茫。

既然自己這兒沒有鬼牌,那就是在白蘭手上,他前面也是這麼說的,如此一來,執行官現在持有的最後一張牌肯定就是無法成對的小丑。

這樣的話,自己手中剩下的兩張就應該是可以互相抵消的一對撲克才對,可一個印的是白蘭,一個畫的是佐藤,雖說他們確實存在聯絡,但和其它組別相比又不太對勁。

難道是西比拉發錯了牌?

沢田綱吉正想向禾生壤宗示意,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忽然驚覺了什麼,強耐住衝動,忐忑地讓白蘭又取走了一張。

白蘭挑眉看了眼最新選中的牌面,將它放入手中,並未與最後那張撲克相合,也未將二者打亂,就這麼直白地舉到青年面前。

沢田綱吉面露錯愣,在有一張撲克變成了明牌的情況下,他反而不敢妄動,一瞬間胡思亂想了許多。

白蘭這坦蕩的做派不禁讓青年懷疑自己是不是賭錯了,還是說他在單純的放水?

不管如何,猜來猜去都不會有答案,沢田綱吉搖搖頭,堅定決心拿下了從始至終都在白蘭手上的那張牌。

等翻過來看到牌面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印有佐藤平凡面容的人頭牌和剛剛拿到的臉部被凌亂線條塗黑成一團的無麵人接合在了一起,牌面的對角上,漸漸描繪出兩張底部重疊的面具,它們的上半部分錯開,極致的笑臉在前,將扭曲的哭臉掩藏在後。

至此,沢田綱吉手中的撲克全部清除完畢。

“哎呀,輸掉了。”

白蘭輕巧地笑著,將那張繪有自身側面像的卡牌放到臉旁,與左眼下的紫色印記持平,夾著撲克的雙指快速一搖,就像表演戲法般,卡面中的他在晃動的模糊中戴上了小丑的彩妝。

這,便是真正的鬼牌。

雖然並沒有規定遊戲中不能撒謊,但見到此幕的沢田綱吉還是忍不住低咒了聲“騙子”。

“謝謝誇獎。”

白蘭欣然接受,並迫不及待地拿出了第二輪遊戲的道具——西洋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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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麵人·十一

“在新的遊戲開始前得先給上一局的優勝者一點階段性獎勵啊……”

白蘭故作苦惱地歪歪頭,沢田綱吉沒有接話,哪怕再不甘心,也無法改變獎賞的內容同樣只能由對方決定的事實。

“綱吉君一定產生過這樣的疑惑吧。”

白蘭看著依照其指示,擺出了一架8x8黑白相間標準方格棋盤的禾生,玩味笑道:

“古川案中的爆炸是什麼導致的?古川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回到現場留下彼岸花?我們是怎麼得知迪諾當班的時間表的?最後和古川對峙時又是誰按動了門鈴?”

沢田綱吉遲遲沒有等到禾生拿出國際象棋的棋子,正有些奇怪,聽到白蘭這麼說不免恍然。

他確實曾有過這些疑問,不過在剛才的遊戲中,已經串聯想通了大部分關節。

彼岸花來自高橋家的花店;爆炸則是由黛西製作的炸彈引發的,她研究生所讀的無人飛航系,在調查時綱吉曾瞭解到,這個專業在本科時其實叫做彈藥工程與爆炸技術;而迪諾的排班資訊就更不用說了,畢竟有“佐藤”打入內部。

也就是說早從一開始,白蘭就為日後的案件發出了預告,做足了挑釁。

沢田綱吉動了動冰冷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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