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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次那樣立刻藉故離開。

他已經很久沒有機會好好看看他了。

才明媚沒多久的面容又黯然下來,迪諾默不作聲地站在幾步開外,他努力凝氣屏息,壓低存在感,藉著洗漱臺上寬闊光潔鏡面的反射,看著那裡面與沢田綱吉如出一轍的映象,他怕自己灼熱的視線被青年察覺,只能退而求其次將目光膠著在鏡子冰冷的平面上。

鏡中的沢田綱吉正稍皺著眉,垂目看向手裡難以駕馭的精巧紐扣,很是煩惱的模樣,往日毛躁的髮梢都微微柔順的低垂下來,鏡子邊緣處燈管柔和的暖光印在青年大敞的領口處,將他的胸腹照得亮亮堂堂,竟白得有些晃眼,青年略顯瘦弱的骨架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勻稱流暢,蘊含著不容小覷的力量。

迪諾忽然想起來沢田綱吉以前在訓練所培訓的時候總和他抱怨練不出腹肌,忍不住便勾唇淡淡笑了笑。

他發現青年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鏈,大概平時都藏在了衣領下,這才一直都沒人察覺沢田綱吉這個一本三正經的小新人什麼時候帶了條和他風格不太相符的項鍊。

迪諾的視線下意識順著鏈子向那垂墜的最下方尋去,而後頓時睜大了雙眼——他看見了一枚無比熟悉的指環正在那微微晃動。

“!”

原來沢田綱吉沒有把他送的那枚戒指丟掉,而是取下來戴在了脖子上隨身攜帶。

迪諾眼中迸發出別樣的奕奕神采,欣喜若狂,他一直放在西裝夾層口袋裡的那個小盒子似乎正硌得他胸口生疼發燙。

迪諾看不到的是鏡中的自己繾綣懷戀又輕柔的目光,它拂過青年的每一寸肌膚,慢慢向上,落在了沢田綱吉暗暗使勁的鼻尖那兒,總是乖乖巧巧的溫和麵龐不知不覺已經多了股不服輸的韌勁,反而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睛。

迪諾又盯著戒指看了看,再往上一掃,卻突然發現青年眼角通紅,他呼吸立即重了幾分,戾氣不受控制的滿溢而出;迪諾無心再掩藏自己,沢田綱吉也若有所感抬起頭來,他幾乎差一點就要捕捉到鏡子中金髮警探臉上那一閃而過的陰鷙。

青年手上本就不得要領的動作像被按了暫停鍵,徹底停了下來;迪諾斂去眼底日益增長的壓抑而暴虐的偏執,平緩著因為沢田綱吉而在這短短時間內反覆起落的情緒,換上沢田綱吉熟悉的模樣,笑得親切而無奈。

“彆著急。”

他上前,趁著發小愣神,自然而然接過他手上的動作,親暱熟稔地攏好沢田綱吉的衣衫,自始至終都得體而穩妥地替他將剩下的扣子一一系好,

迪諾深知再像之前那樣急切逼近只會讓人又匆匆逃走,他也知道,沢田綱吉一直在等一個解釋,但他不能說,什麼都不能。

比起被厭棄、被憎恨,他更害怕自己一直以來放在心頭守護的存在被髒汙浸染、被惡意傷害,沢田綱吉只要永遠活在向陽處就好。

這樣就好……

迪諾只好暫時按捺下心中的躁動不安,迂迴試探,小心挽救。

他的餘光再次掠過青年眼角,有些不確定沢發小是不是哭過,一些不愉快的回憶又翻湧而出,迪諾繼續靜靜幫忙繫著釦子,狀似不經意地問,“眼睛怎麼弄的?”

沢田綱吉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乍一聽到他這麼問雙唇嚅哆片刻,有些尷尬地小聲道:“我自己搓的……”

迪諾聞言神色稍緩,妥帖地扣好釦子後又幫綱吉撫平了肩頭的褶皺,“是眼睛進異物了嗎?”

男人合理地推測道。

“不是……”沢田綱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覺得原因有點丟臉,索性略過這個話題,“謝謝師兄,我還要去醫院一趟找人做個筆錄,就先走了。”

儘管對於青年的託辭已經有所準備,但迪諾心裡還是不可避免的沉了沉,他很想陪沢田綱吉一起去,可待會還有一場每月例行面向媒體的聽證會要開,他一時半會走不開,在確認青年這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後,才不情不願地道了別。

回到辦公室後,迪諾盯著準備材料上那密密麻麻、用以與記者犀利提問周旋的穩妥話術,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他煩躁地揉了揉金燦的亂髮,微微後仰,發洩似地將端正的領帶用力扯開。

剛才與沢田綱吉的短暫接觸反而讓迪諾更加難以忍受近日的疏遠,那一刻他甚至很想派人去監視……不,去保護沢田綱吉,讓手下將青年每天的一舉一動,接觸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全都分毫不差的彙報給他;他差點就要說服自己,至少他還沒有做到不管不顧地將沢田綱吉囚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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