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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

嗒——

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迪諾腳步一頓,愣在原地許久,而後張惶無措的一陣環視,在昏黃的光線中,他掃過每一張神態各異的臉,卻始終沒有找到自己心心念唸的那一張。

心臟彷彿被無名的巨掌死死攥住,金髮男人發出如同迷路孩子般茫然害怕的呼喊:

“阿綱?”

迪諾的音量放得很輕很輕,似乎再大聲一點,就會把人嚇跑一樣。

屏息以待中,捕捉到這道聲音的百葉微微一愣,而後有些遲疑的道:“前輩如果你在找那個新人監視官的話,他似乎因為家裡突然有急事,所以剛剛提前回去了。”

小鐵盒被非人的握力猛然捏凹了一角,警探死死盯著剛剛出聲的前隊友,一言未發。

百葉瞬間就冒了一身冷汗,她驚疑不定的看向陌生的迪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時屋內照明不足,昏暗中,她只能看見男人比以往更亮也更冷的雙眸,似乎有泥漿在裡面攪動翻湧,要衝破牢籠。

警探臉上原本有些靦腆的親和笑意全都消失不見,他面容緊繃,緊緊抿著雙唇,很緩慢的將戒指盒放回西裝夾層口袋裡,手上湧起的青筋都隱入了陰影中。

百葉覺得自己或許必須再說點什麼,來打破現在有些僵硬尷尬的氛圍。

“沒想到前輩為了今晚的慶功宴做了那麼多準備啊,真是太令人驚喜了,好用心啊哈哈哈”

聽到這話,迪諾的雙眉卻越發擰起,是啊,他為了今天,已經準備了太久太久,像個傻子一樣自我感動、滿心期待,但是那人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穹頂上數不清的小燈在降到足夠低的地方時,便如同傾倒的星晨轟然墜落,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小燈柔軟的半透明外殼輕輕落在身上、彈在地上,好似一顆顆飛濺的雨珠,再抬頭看去,金髮男人就這麼靜默的待在璀璨的落雨裡,轉身,踩碎了一地星河。

沢田綱吉踩在枯萎凋零的花瓣上,停在已經被砸毀的店鋪前,垂目沉聲許久,彎腰撿起了一兩株還算完整的花,他也不確定手裡的花是什麼品種,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青年漫無目的的走著,晃晃悠悠、兜兜轉轉,竟然又回到了更生設施。

白蘭雖然早上要去訓練所接受培訓,但一到傍晚就會被押送回這兒。

感受到光線的變化,白髮囚犯合上書,有些意外的看向透明壁面外失魂落魄的監視官,只見他將一杯棉花糖奶茶放了進來。

“想不想辦一場慶功宴?”

白蘭挑眉走了過去。

“你可以順便教教我怎麼用花做書籤嗎?就像你之前夾在書裡的那朵彼岸花。”

“當然。”

囚犯好脾氣的笑道。

他既沒有計較青年這麼晚來打擾的異樣行為,也沒有詢問對方為什麼如此情緒低落。

白蘭就像一個知心的朋友,配合的拿起了溫熱的全糖奶茶,表明自己接受了監視官的“收買”。

沢田綱吉給自己買的則是一紮啤酒,他蜷腿坐在地上,似乎很認真的聽著白蘭傳授技巧,但其實根本沒聽進去幾句。

青年有一搭沒一搭的給自己灌酒,儘管他根本不會喝,但還是強迫自己大口大口的吞下去。

他每咽一口酒,就要激烈的咳嗽好一會,最後也不知道臉上的淚水究竟是嗆出來的,還是哭出來的。

棕發監視官淚眼朦朧的走著神,視線落到白蘭身後的書架上;古川被逮捕歸案後,他的著作就全被收繳銷燬了,囚犯這的私人藏書倒是逃過一劫。

白蘭輕笑著欣賞了一會青年呆滯的模樣,而後眯眯眼,可有可無的問道:“怎麼了?”

沢田綱吉怔怔回神,又低頭酌了口酒,“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有點可惜不開放不應該等同於不包容,古川已經被執行死刑了,那些書本該是證明他曾經存在過的最後東西,是他一生的心血,或許沒必要全部封禁銷燬”

青年現在的思緒顯然有些混亂,對於他的感觸,白蘭既不認可也不否認,“藝術的目的不是簡單的真實,而是複雜的美,書只是一種物質的承載形式,古川在最後實現了自己想要追求的美,至少他本人並不覺得有多麼遺憾。”

白蘭揚了揚手中已經喝掉一半的棉花糖奶茶,隔著壁面和眼眶通紅的監視官輕輕碰了個杯,臉上依舊掛著那不著調的玩味笑容。

“這一杯敬我今天格外可愛的監視官,如果你能每天都這麼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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