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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將黛西抱到床上並嘗試將其喚醒。

“黛西小姐,您能聽見我說話嗎?”

黛西依舊迷迷糊糊的,她翻了個身,眉頭緊蹙,可能是有些頭痛,也可能是單純的反感耳邊聒噪的呼喚。

見她還有反應,身體沒有什麼大礙,沢田綱吉這才鬆了口氣,心中一直懸著的“警報”解除了,他轉而看向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的白蘭,沒有強求這位突發潔癖的執行官過來幫忙。

“可以幫我去灶臺那邊看看有沒有蜂蜜嗎?順便讓其他人也進來吧。”

白蘭笑眯眯地應了下來。

百葉進來後也不禁對這沖天的酒味兒發表了意見,“這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啊?不怕酒精中毒嗎?”

她無奈地看向正在試著給黛西喂蜂蜜水的後輩,擼起袖子認命道:“我來吧……這傢伙運氣真不錯,大門不關沒招到賊不說,反而招到了一群免費保姆。”

沢田綱吉也沒推辭,轉頭就煮上了一鍋小米粥,然後去清理了一下廁浴間的嘔吐物。

一旁的白蘭臉上的表情卻是鮮有的寡淡,他懶散地靠著灶臺,審視著忙前忙後的棕發監視官,“你看起來很熟練。”

沢田綱吉並不是一個善於整理、打掃、照顧的人,但擋不住熟能生巧,他苦笑道:

“因為迪諾師兄經常需要酬酢,他酒量不怎麼樣,時不時就會喝得酩酊大醉跑到我那去……”

說到這青年像是想起了什麼,抿抿嘴不再有傾訴的欲\\望,就這麼悶聲甩幹拖把。

白蘭卻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你是說……現在的他還會喝醉?”

“是啊……”

沢田綱吉有些奇怪白蘭為什麼這麼問,聽他的說法就好像現在的迪諾應該不可能再醉酒了才對。

監視官的回答讓白蘭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捂住腹部笑得雙肩直顫,並有越笑越大聲的趨勢,笑得黛西都漸漸轉醒而後像看個傻子似的看著他,也笑到沢田綱吉不禁為自己取下面罩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那你的未婚夫……”

白蘭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在沢田綱吉的瞪視下悠悠改口,“我是說,你的朋友……他要是看到現在的場景一定會很難過吧。”

沢田綱吉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麼?”

白蘭攤手聳肩,像是要囊括眼前的這一切,“因為你對所有人都這麼好。”

這個回答卻讓沢田綱吉更疑惑了,在他看來白蘭剛剛說的兩句話的內容完全無法構成因果關係,他再問,白蘭卻只是笑而不語。

有很多事物一旦挑明就失去了趣味,曖昧的留白才能讓故弄玄虛的解讀經久不衰,藝術亦是如此。

高橋案中“遇害”的畫家雖已不在人世,可他留存的作品卻被炒到了絕無僅有的天價,尤其是其生前最後所作的那幅無舌之人吞食蘋果的“自畫像”,姑且不論人們為這幅畫賦予了怎樣的藝術高度和深刻內涵,光是其現在所等值的美元中的那一長串零,就足夠令人賞心悅目。

可惜迪諾還是欣賞不來。

他停在畫廊盡頭,立在圍欄的黑色警戒線後,畫家的那幅絕筆之作此刻就擺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沐浴在慘白的燈束下,懸掛在猩紅的高牆上。

展會負責人兼畫家的學生在迪諾身旁畢恭畢敬道:

“沒想到真的能邀請到您,恩師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他曾不止一次說過想以您為原型創作一副作品。”

畫家生前脾氣古怪、不擅言談,他死後倒是有不少人爭著替其發言表態。

迪諾露出標準化的公式笑容,拿捏著那些挑不出錯處的寒暄措辭。

受邀來此的人都很清楚,這其實是一場為拍賣會預熱而準備的畫展,迪諾雖然是以個人名義來的,但其實他代表的更多的是公安廳與西比拉的態度——支援作品拍賣流通的態度。

有關高橋案“受害者”的一切物品與存在,連同受害者這個概念本身,都要捧架到無與倫比的高度才行,用那刺目的光環去掩蓋陰影,這樣才能為真相再鎖上一重保險。

說白了,這又是一場公安廳未來廳長不得不參加的應酬。

迪諾忽然問道:“待會兒的晚宴有酒嗎?”

畫家的學生愣了一下,還以為他因為工作性質不能沾酒,連忙道:“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也準備了不含酒精的其它飲品……”

“不,”迪諾打斷他,“我就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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