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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誠摯的“約會”邀請,白蘭很乾脆的給予肯定的答覆。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白蘭絕不會給別人難堪,不拒絕但也不附和,他的笑總是帶著三分情誼和七分漫不經心,像是在品嚐什麼味道寡淡的糕點,索然無味的同時依舊面色如常的嚥下去。

“!”

沢田綱吉當即意外的瞪大了雙眼,他本以為自己要苦口婆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拿出三顧茅廬、滴水穿石的精神勸說好久白蘭才會答應他,結果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看來婆婆給的花確實很有用。

某種意義上來說青年想的沒錯,這些姬金魚草確實幫了大忙。

看著他這喜出望外的模樣,白蘭不禁微微惡劣的勾起了嘴角,與此同時也越感失望,看來這次應付時間的遊戲同樣很快就會結束——

至少在離開更生設施前,白蘭依舊是這麼想的。

“……”

囚犯戴著鐐銬、拿著一本方便攜帶的精簡版《希臘神話》,站在公寓門口,看向眼前空寂蕭條、佈滿警戒線的房屋,微微眯眼。

不得不說,此情此景和想象中那些適合增進感情的私人影院、優雅舞會、高檔餐廳相去甚遠。

“是要玩實景大逃殺嗎?”

囚犯笑眯眯的回頭如此問道。

沢田綱吉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於是眨眨眼認真解釋道:“嗯?這裡是案發現場呀。”

囚犯原本完美的笑容明顯凝固了一瞬,他沒再搭腔,雙眉甚至微不可聞的輕輕皺起。

這在囚犯那張永遠看不出真實情緒的笑臉上,絕對稱得上前所未有的“巨大”波動。

總是深謀遠慮、無所不曉、未卜先知的白蘭,似乎正在思考什麼堪比達芬奇密碼的世界謎題。

青年開啟終端,把整理好的案件內容又細細和白蘭闡述了一遍,而後在囚犯漸漸斂去笑意的雙眼前,揚了揚與他禁錮在一起的右手手腕,兩隻手銬間互相吸引的無形懸磁發出呲響,隨後猝然分開,變成了一對手環。

“我把可浮動範圍擴大到了五米左右,只要在這個範圍內你都可以自由探察、活動;因為今天是提交的臨時申請,手續開放許可權低,只能以這種形式把你帶出來”

之前因為直呼名字而被“教訓”了一頓的執行官說到這有些猶豫,但又覺得稱呼囚犯的序列號不太禮貌,糾結了一小會,青年還是選擇了前者。

“之後只要白蘭先生你再向西比拉提交一份任職申請,執行任務時就不用再帶著這種東西了。”

沢田綱吉已經做好了再被痛捏一次的準備,但這回,白蘭只是微微側目,銀白的鬢髮遮蔽了他的餘光。

囚犯沉默了片刻,似乎正在迅速推導、分析現狀,沢田綱吉只能從身後隱約看見他嘴邊有些薄涼的笑意。

白蘭穿著潔白寬鬆而又廉價的囚服,但仍襯得身影頎長,似乎不管身處何種境地都坦然自若,偶爾有些超乎預料的事發生,他也只是輕輕挑眉就結束了短暫的意外。

銀髮囚犯背對著監視官微微垂首,沒人能看清他的神情。

他慢條斯理地拆開一顆棉花糖塞入嘴中,指尖反覆揉捏糖紙,很顯然在考慮著什麼。

沢田綱吉這才注意到,白蘭脖子上戴的黑色頸帶,其中有一小段紫色的長方形拋面正閃過微光。

似乎只有白蘭的身上,有這樣不同於其它潛在犯的一部分。

囚犯一言未發,戴好裝備便進入屋中,隨著他離青年越來越遠,脖子上的頸帶也隨之漸漸縮緊,紫色小液晶屏的閃爍也越來越快。

等白蘭停下腳步,他與監視官的距離基本已經達到了五米的臨界值,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黑色頸帶還是死死的勒入了他的肌膚;白蘭像是什麼都沒察覺,從容不迫的站在陽臺前,將嚴密遮蓋的簾布猛然拉開。

沢田綱吉被突然湧入的光芒所刺,忍不住稍稍錯開了視線。

霞光如同濃稠的血漿,在天際沸騰;太陽像是一顆粘膩的橙子味糖心,緩緩消融在地平線上。

等沢田綱吉反應過來,白蘭竟然已經站在了陽臺上,背靠欄杆面朝自己眯眼輕笑。

“你怎麼”

青年嚇了一跳,手環的震動正在提醒他潛在犯已經脫離了限定範圍,一般這種情況下,囚犯所戴的“子環”都會立刻注入麻醉劑,讓試圖逃跑的潛在犯失去行動能力。

可白蘭似乎並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脖子上的頸環也不再縮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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