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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奪、他的聲音被取締,反對者利用公權、資本將他的合理訴求汙名化,事不關己者依舊默默無聲。

這很正常,這無可厚非。

江口一直這樣告訴自己,他並沒有立場去苛責別人,可是每況愈下的指數、色相卻不會給他喘息的餘地。

看到這,沢田綱吉忽然發現了另一個人的筆跡——【為眾人抱薪者,凍斃於風雪;為愚昧啟蒙者,困惑於無知;為自由開路者,困頓於荊棘;為眾人謀生者終葬於人心。】

青年撫上這一個個力透紙背而又潦草凌亂的字跡,最後停在收筆處暈開的那一團烏黑墨跡上。

江口最後一次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演講,其演說內容便是潛在犯與罪犯的區分管理問題。

沢田綱吉對那一期節目記憶猶新,江口鞠躬下臺時,沒有鮮花掌聲,也沒有抨擊謾罵,鏡頭掃過觀眾席上每一張截然不同的臉,它們擺出的卻都是千篇一律的麻木淡漠。

江口的離去,是沉默的,是無聲的,他不再“言語”,也不再“說話”。

儘管知道後面恐怕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可沢田綱吉還是意難平的繼續翻看,空白的紙頁被他劃得嘩啦啦作響,忽然有一張格格不入的黑色紙張從夾縫裡掉了出來。

那是一張對摺起來的[社團申請書]影印件,展開後正面頂頭幾個白色印刷體大字便映入眼簾。

【向生俱樂部申請書】

凡欲入社者,需仔細閱讀以下幾點規則:

1非自願加入者勿入

2自願入社者請仔細思考那些令你絕對不願再活下去的情況,並一一列出填寫在下方表格中

3當這些情況發生,需社員主動自我執行,如若反悔即視作退社

4當這些情況發生,且社員不具備自我執行的能力時(如半身不遂、植物人),其他社員要儘可能為其提供幫助;為避免事後色相渾濁、犯罪指數突破閾值被西比拉發現,我們將為承擔了執行任務的社員提供心理疏導服務

5本社沒有固定集會場所,除有通知,社員之間禁止相互聯絡

6本社活動是絕對保密的,無論是社員還是退社者,皆不可向任何人透露本社資訊,違反者將被【神明】拋棄;還請不要抱有僥倖心理,【神】知曉一切

7如有變動,再另做補充

以上條件確認無誤、皆可接受者,請在拿到申請書後三天之內填寫完畢,並按[推薦人]告知的地址寄出,過期不候

沢田綱吉活像是看見了什麼天書,震驚的瞪大雙眼,薄薄一張影印件險些被他捏爛。

視線再往下一看,江口寫在表格裡的絕對不願再活下去的情況只有短短兩個字,“失聲”。

他要用自己的身亡,去最後換取一次發聲的機會;他要向矇昧麻痺的世界大喊——向死而生。

他義無反顧的用自己的方式對所有人廣而告之,聲音是不同的、聲音是自由的。

青年沉默許久,最後五味雜陳的將申請書裝入物證袋。

江口想要的或許從來不是什麼大眾理解他的想法、認同他的觀點,而是希望每一個人都能聽到、接納更多的聲音;獨立思考,不被波瀾所左右。

“向生俱樂部”

監視官低聲呢喃,像是在與某種未知的存在隔空對話。

【神明】知曉一切是嗎?他記住了。

珀羅普斯花了不少錢讓人將自己保釋出來,從公安廳出來時,陽光正好,他回到住處,沒有停歇,立刻拿出紙筆和電腦,開始撰寫屬於他們的真相。

但閣樓上卻突然傳來了像是玻璃彈珠在地上彈跳翻滾的噪音,他住的是別墅,而現在這個“家”裡,除他以外再沒有別的活物。

應該是鋼筋混凝土的應力釋放聲,以前也時不時會聽到,不過一般都發生在晚上。

珀羅普斯沒有多麼在意,他繼續寫著、記錄著、創作著,爭分奪秒,哪怕機械臂發出過荷的呲響也毫不在意。

不知過了多久,樓下忽然從傳來了一道突兀的玻璃碎裂聲,響徹在空曠冷清的屋子裡顯得有些刺耳。

珀羅普斯有些奇怪,下樓去檢視,原來是窗戶沒關好,桌子上的空水杯被大風吹到了地上。

將窗戶重新合上,珀羅普斯又回到書房繼續編寫文案,他必須趕在公安廳的新聞釋出會之前完成這一切。

他不知疲憊的寫著,一直到明月初升。

“滴答、滴答——”

時鐘規律的響著,伴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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