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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歇的,不管是禮修還是御鬼司儀,這類大規模施法都有一個間隔。”
“夏兄且看。”
夏靖隨著趙興的指向,看向帳內的沙盤。
“天門群峰,山與山之間的距離,各峰之間的工家法陣,都是留了間隙和薄弱處,就是給我們這些新兵營的突圍口。”
“迎客峰、拜壽峰、三清山、玉簾瀑布、逍遙谷、一線天、南清園林……這四十六處地點,都是可以突出去的。”
“我們正在按照拜壽峰、一線天、玉簾瀑布的路線走,根據先前突圍的經驗,這條路上的施法的間隔,御鬼障礙:分別為子時三刻起、持續至卯時整結束。”
“天災障礙,辰時七刻起,申時三刻結束,隨機出現十八種天災中的一種,我和司農監的兄弟們,能提前預警。”
“禮修的三法阻隔,為酉時四刻起,亥時末結束,三法間隔輪流,偶爾突然襲擊,但我們也有喘息時間。”
“薄弱處,其士兵戰鬥力也是故意設定得比較弱的,只要我們能走到地方,就能衝過去……”
聽著趙興的解釋,夏靖眼睛一亮:“對,我們可以過去,趙興,你果然有大將風範,沒想到你居然想了這麼多!”
趙興苦笑著搖了搖頭:“夏兄,這是我們九人共同的決策,我們已經在突圍的途中了,這是我第四十七次跟你說這些話。”
夏靖悚然一驚,隨後道:“是的,我想起來了!確實你我、曹爽、還有陳放、張儀他們一起想的。”
“我這是第幾次中‘忘憂法’?期間還有什麼重要決策漏掉嗎?”
“我也記不清了。”趙興拿出一卷黃紙,黃紙上記錄著很多事情,“但張儀用聖頁記載了,你可以看看。”
“他人呢?”夏靖問道,“在旁邊休息。”
“王工、齊工在修復飛舟。”趙興道,“再過一個時辰,營地內的人就能恢復神智,但你我要快些行動,提前把這些人給喚醒,不然留給我們趕路的時間不多,還得中下一個大規模法術,會陷入惡性迴圈。”
“我明白了。”夏靖看了一眼地圖,“我們已經走到了壺口,快成功突圍了,你我現在分頭行動,感覺不對勁撐不住了,就快點回到這裡。”
夏靖看著躺在地上的曹爽,慼慼然道:“如果高階將領全軍覆沒,突圍就毫無希望了。這次訓練,恐怕難能過關。”
景新曆十七年,二月十九日。
天門群峰,南清園林。
南清園林之後,是一片荒蕪的地帶。
“嗖嗖嗖~”
一艘艘殘破不堪的飛舟,在高空中搖搖晃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彷彿醉酒的壯漢在駕駛飛舟。
“嗡~”
終於有一艘飛舟堅持不住,發出一聲哀鳴,一頭撞在了地面,所幸這迫降高度不高,僅僅是砸起一陣煙塵。
“咳咳……”
一隻手攀上了破爛的飛舟邊緣,爾後露出趙興的面容。
“嗎的,車世海你會不會開飛舟!你不是姓車嗎?這飛舟開的老子骨頭都快摔散架了!”
趙興罵罵咧咧的往後一伸手,把車世海給撈了起來。
車世海,此時也是蓬頭垢面,還流著血呢就忍不住叫冤了:“這能怪我?這能怪我?”
“老大,你得怪王工啊!是他沒修好,我駕馭飛舟的技術再好也沒用哇!”
咔擦~
飛舟的一塊艙板掉落下來,彷彿印證了車世海的話。
此時,更多的人爬了出來。
其中有一個拿著匠錘的半禿青年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王季,天工坊的甲上級天才之一。
“車世海,你他孃的不要昧著良心說話啊!”
“軍中的劍魚飛舟是四階極品,其法陣驅動有四萬九千道,之前它都被蠻族的五行投石車打扁了,除了老子能讓他飛起來,哪個還有這種本事?!”
“你去天工坊打聽打聽,幾人能辦到?!”
“怎麼曹爽的飛舟就能安然降落,你還說不是你菜?”
“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這都開的什麼玩意,我這頭皮都刮掉了一塊草!”
王季是個較真的性格,見到車世海把鍋甩過來,頓時不樂意了,逮著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王工、算了算了。”趙興連忙攔住王季。
“不是你攔著,我非給他一鑿子!”王季恨恨的捂著腦袋,“老子頭髮本來就不多,擱這又刮掉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