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咚!”
“……”
好難受。
胃裡燒著疼。
喉嚨也疼。
渾身上下都在發燙,像是要燃起來一樣。
梁意星嘴唇翕動了兩下,想說自己還能喝,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眼前的最後一幕,是易霄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大步向她走來。
他姣好的模樣,在這一刻,卻令梁意星寒毛聳立。
……
-
梁意星再睜開眼時,四周環境已經清亮起來。
消毒水的味道令人精神一震。
她眨了眨眼,怔愣許久。
記憶開始逐漸復甦。
這是在……醫院?
什麼時候了?
梁意星心裡一跳,連忙就想要坐起來。
只是,腦袋又暈又疼,像是被打了好多拳一樣,發出抗議的嗡嗡聲,使得她壓根沒法強行撐著身體起身。
下一秒,一隻手從旁邊伸出來,按住了她的手臂。
入目處是一張有些陌生的臉。
男人大約三十來歲,戴金絲邊鏡框,氣質嚴肅凜然,闆闆正正地穿著西裝、打了領帶,不像是來醫院探病的,倒像是馬上要去參加一個重大會議。
他向梁意星自我介紹:“梁小姐,你好,我姓許,是易總的助理。醫囑要求您暫時不要起身。”
梁意星:“……”
許昊不需要她的任何回答,只是機械地傳達著老闆的通知:“易總說,您一共只喝了不到六瓶酒就暈倒了,所以你們的賭約失效。”
“……”
“不過,他還是答應替建忠工廠做資金擔保,要求和之前不變,加上樑小姐必須隨叫隨到,直到他對您失去興趣為止。”
聞言,梁意星愕然瞪大了眼睛。
許昊壓根不管她的表情,還在一板一眼地繼續說著:“另外,易總認為您不具有管理工廠的經驗,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損失,思垣資本將會派三名專業人員入駐工廠,監督指導工廠後續的運營工作。梁氏之前積壓的化工材料,出口銷售也將由思垣資本的負責人接手。具體的安排都已經寫在條約裡了,合同下午我會發到您的郵箱,請您注意查收。”
說完,許昊站起身,看向梁意星,“您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還有,易總說,住院費和治療費都算給您的見面禮,已經結清,不用還。”
……
等這個許助理冷麵無情地離開病房後,梁意星又緩了緩,才小心翼翼地將放在床頭櫃上的包拎過來。
她的手機不知道被誰胡亂塞在最外面的袋子裡。
翻出來。
按亮螢幕。
時間顯示早上五點二十五分。
……居然已經早上了。
梁意星檢查了一下訊息,第一時間回覆了榕榆的微信、報了平安。
如今,她父母雙亡,家中也沒有什麼特別親的親戚了,堪稱孑然一身。
關心她情況的人已經不剩幾個,彌足珍貴。
自然不能叫榕榆為她擔心。
只是,這個點,榕榆明顯還沒醒,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覆。
梁意星也不在意,收了手機,支起身,將旁邊放著的水喝了。
乾涸的嗓子總算緩過勁來。
只是宿醉的痛苦未消,腦袋依舊難受。
恰好,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
護士進來給梁意星檢查吊針,見她醒了,告訴她:“你還有最後一瓶藥,吊完你就能出院了。要是沒什麼事就再睡一會兒吧。”
聞言,梁意星啞著嗓子問道:“護士姐姐,請問我是怎麼了啊?”
那護士睨她一眼,“急性胃出血,應該是喝酒喝的吧。你不知道自己有胃病啊?再嚴重一點,小心胃穿孔咯。”
“啊……”
梁意星怔了怔。
在此前的二十來年裡,她是從來沒有得過胃病的。
想必就是這一陣,偶爾忙得沒空吃飯,或者因為焦慮吃不下,飲食不規律才突然導致的。
怪不得昨天胃一直不舒服。
梁意星頓了頓,朝著那護士笑笑,“謝謝。”
護士:“不用。先走了,有事按鈴叫我吧。”
……
梁意星又睡了兩個小時,趕在上午拿著藥出了院。
折騰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