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票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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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
她舒了口氣,再看向右下角,心頭湧起一陣疑惑,為什麼?
why?
劇本為什麼沒反應了呢?
明明前兩場戲很容易完成了,現在劇本怎麼就像拍完床x的男演員,一動不動了呢?
問題出在哪兒啊?難道劇情點不是身體接觸?可明明前兩場都接觸過!或者是她接觸的位置不對?
韓舒櫻目光瞄了眼身材很好的江公安……從肩膀到大長腿,瞄來瞄去,最後停在了中間,總不能,總不能讓她拍他的臀部吧?
她用手遮住半邊臉,其實,她不是那樣的人!
……
實踐過後,她發現原來得逞也是一種失敗!
在江公安平靜無波、暗流湧動、銳利的目光裡,韓舒櫻低下頭將爪子放進大衣兜裡,灰溜溜再也不敢拿出來興風作浪了。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被他發現了,劇本也沒有一點反應……
就在她一路摸摸搜搜,哦不,磕磕絆絆中兩人終於來到了火車臥鋪車廂。
臥鋪車廂的人要少一些,這個年代不是有錢就能睡臥鋪,需要介紹信,還必須是有級別的才行。
這裡不但有床鋪,還有疊得整齊的枕頭與被子供乘客休息。
找到臥鋪廂,四人鋪已經有兩個人了,一男一女。
男的看起來年輕些,穿著灰色中山裝,二十出頭,女的年長一些,梳著齊耳短髮。
韓舒櫻聽到拎包先一步進去的江公安,一本正經的語氣與裡面那名年輕男人握手客套:“是文科員吧?我在縣文教局見過你,你好。”
“哦,你是派出所小江?你好,叫我文逸春。”男人起身握了握手,兩人都不熱絡。
倒是韓舒櫻跟著進來後,文科員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位女同志是?”
“她姓韓。”江公安回頭對韓舒櫻介紹道:“這位是文教局文同志,這次和我一起去省城學習。”
“韓同志,你好你好。”文逸春熱情招呼。
韓舒櫻望向他,長得文質彬彬,戴著眼鏡,她禮貌向他點下頭:“你好。”
剛才他就覺得這個女同志側臉漂亮,現在正對著他坐下來,看到了正臉,文逸春目露驚豔,有了點緊張,他開口道:“我叫文逸春,現在在縣文教局做科員,這次省城學習後,預備升職副科長,至今未婚……”
話一出口,車廂裡一陣安靜,江見許低咳一聲,看了眼文逸春,又看向韓舒櫻。
韓舒櫻:……
對面上鋪的女同志忍著笑整理完被子,主動介紹自己,“我姓郭,郭梅,在鹿城醫院工作,這次去省裡辦點事兒。”
這年代能睡臥鋪的,基本上都是有組織有單位,有點關係有點級別的人。
韓舒櫻立即衝她笑笑,低頭心想著,挺好挺好,大家都有工作,只有她的工作沒著落,現在又要被江公安押著回老家了。
“韓同志。”
“嗯?”
“你是哪裡人,在哪兒工作?”這位文逸春同志搭話主動,語氣熱情,但熱情有點過了頭,像查戶口的……
韓舒櫻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扭頭看江公安,察覺到她的求助視線,江公安頭也沒回替她回道:“她來鹿城探親,路上丟了行李,我順路送她回家,她家裡……”他瞥了眼韓舒櫻,眼睛微微眯了下:“農村的。”
農村兩字一出,對面安靜了。
這兩個字威力很大,在吃不飽飯養不起家的年代,生計是很重要的事,戶口在哪兒,這可關乎著一家人口糧問題。
如果韓舒櫻真的是農村女孩,可能還會有些心裡落差,但她不是,她不但不是農村的,甚至不是這個年代的人,所以她毫無壓力。
依然有興致地趴在桌上,望著窗外的風景,他們坐得是晚上的綠皮火車,這個時間太陽落山了,落日仍有餘暉,藉著光線能看見鐵路一側的電線杆子,電線杆上掛著密密的三排或四排電話線,綠皮火車已經發動了,跑起來速度很慢,發出咣噹咣噹的聲音。
江公安坐了一會兒,彎腰從行李袋中取出水壺和搪瓷缸放到小桌子上,韓舒櫻回神看著他把東西放在桌上,見他從包裡掏出了油紙包著的一隻橫切幾刀的燒雞,切得皮酥肉爛,香噴噴的,以及兩個軟皮紅豆餅,皮薄豆多,豆子都快從薄薄的皮膜中露出來了,香得很。
韓舒櫻一天一夜淨喝米湯了,喝了一肚子湯水,比減肥餐還難受,雖然見到吃的還能忍住,但是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