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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貨商店裡有一個橫濱文創專櫃,一些帶有當地標誌的襯衫、帽子、鑰匙扣,還有許多款式不同的模型船。
童磨捧著那艘模型船左瞧瞧又看看,又迸發出了想要當船長的想法。
“不過,在橫濱的話,是不是當黑手黨比較好呢?”他好奇地詢問。
橫濱名氣最大的就是黑手黨,簡直就是西西里20,哥譚橫濱分譚,醫生以前好像就是黑手黨的一員。
“但是很危險啊。”黑手黨能不危險嘛,每天都在打打殺殺,說不定一不小心小命就沒有了。
橫濱最大的黑手黨,港口黑手黨雖然是政府公認的社會單位,擁有保護土地的義務,但黑手黨之間的火拼時常會威脅到其他人。
而且,因為地理位置,還經常有來自國外的恐怖組織。
這片土地聽起來簡直是多災多難。
童磨想了想,還是否認了剛才想當黑手黨的想法。
但怕什麼就來什麼,我們這邊剛剛還在談黑手黨,百貨大樓的正門突然突入了一群穿著黑色衝鋒衣、蒙著面的武裝部隊。
他們好像沒想搶劫,而是想控制整個商場。
為首的黑衣人向著屋頂響了兩聲槍,商場內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橫濱的災事發生的很頻繁,但這不意味著大家都習慣了這回事。
只是出個門就遭遇恐怖襲擊,大部分的想法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能不落到自己身上就好。
在首領的吩咐下,他的部下分別進入各樓層控制其餘顧客。
“緣一君,我們要舉手投降嗎?”童磨很是認真地問。
畢竟我們倆是中學生,而那些人手上都拿著熱武器,說不定一槍就把我們給崩了。
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沒過幾分鐘,我透過三樓走廊上的透明玻璃看到大樓外面突然圍上來許多黑色的轎車。
我在人群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去橫濱辦公大樓找太宰的時候,在大堂裡見過他,醫生說,他也是從愛福孤兒院出來的孩子,但應該是前任院長執掌的時期。
那個有著一頭白髮的黑衣少年大跨步地走向大門,那他身後的應該就是港口黑手黨的隊伍。
要火拼了嗎?
一個纖細的影子從我的視線裡悄然離開,那是個身穿和服的黑髮女孩。她之前分明不在這裡,是突然出現的。
好奇怪……
我怕童磨受到驚嚇,正想和他悄悄說些什麼。可他注視著大廳裡的景象,彩色眼珠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琉璃一樣澄澈的眼珠似乎能夠倒映出其他人的模樣。
他不驚訝,也不害怕。
童磨的無畏是建立在無慾無求上的。雖然他平時一會兒想做這個,一會兒想要那個,但總是一些蒼白的語言,那看起來並不是他自己的真實欲-望。
他會因此受到傷害嗎?
我希望這不會發生。
這支恐怖組織似乎是想透過挾持群眾來和港口黑手黨談判。
電絲閃爍了下,整個商場一下子變得灰暗了不少。從光明的環境落入另一個環境,人類的眼睛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我看到那個女孩了,她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白色女形,戴著修羅模樣的面具,手裡的太刀筆直地往下。
三樓的那幾個黑衣人被一刀斬落,同時,一樓也出現了戰鬥。
鮮血飛濺開來,從橫截面上爆裂開來的血滴落在地面和玻璃上。
殺戮發生的太快了,幾乎只在眨眼間。我看見那修羅女形優美地收回刀刃,那女孩注意到我的目光了,藍澄澄的眼睛反而很冷漠。
“我見過你的名單。”那女孩輕輕地說,無論是聲音還是身形,一陣風似乎就能將她吹跑了。
說完這句話,披髮女孩從欄杆上一躍而下。
恐怖襲擊就這樣被輕而易舉地鎮壓了,中間沒有發生過額外的傷亡。
“我腳好麻。”童磨一直蹲在地上,導致他沒辦法站起來了。童磨好像不在意剛才發生的恐怖襲擊,仍然像聊天一樣地抱怨著自己的腳好酸,他走不了路了。
還
我在想剛才的事情。
我的名單……那到底是什麼?
最後,我揹著童磨離開了百貨大樓,離開的時候買單了輪船模型和文創帽子。
“緣一君害怕嗎?”童磨靠在我的肩上,雙手攏著我的脖子。
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