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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陳夕是他下屬身份特殊,平日抬頭不見低頭見,林奕然覺著,如果他們不在一起工作,就會不了了之。但他沒想過,不放陳夕離開的也是他,自相矛盾的底層邏輯根本說不通。
陳夕對他而言太過美好,嚮往的同時,又想狠狠破壞。
陰暗扭曲的男人想把這份美好佔為己有,不想旁人覬覦,並主觀認為——他只是想要陳夕的身體。
林奕然從身後連人帶椅環住陳夕,笑道:“你還可以更幸運。”
丘位元的箭分別插在左右心房。左心房動脈跳得飛快,血液在心臟噴湧,運輸到四肢百骸,多巴胺與顱腔共鳴,陳夕欣喜非常;右心房靜脈血平穩流淌,透過肺葉將氧氣交還給左心,林奕然自以為還能控局,平靜無波。
是躁動也好,淡然也罷,當箭穿透心臟的瞬間,沒人可以全身而退。
愛情遠比甲方蠻橫,不講任何道理。
燒
暮色降臨,窗外燈火點點,林奕然開弔燈,鋒利的輪廓在燈光下平添柔和。
林奕然加了點韭菜雞蛋猛扒拉飯,想快點兒吃完回書房處理正事兒。明天下午要跟沈月生見張叔,晚上要寫月報,這兩天欠甲方的活兒都得一會兒做,訂了個20:00的鬧鐘,決定將之後的16小時揮霍。
陳夕見林奕然的碗裡都是韭菜,揶揄道:“人到中年真糟心,排骨吃不得,留肚子吃韭菜,不補不中用啊?”
……吃兩口下飯菜,小兔崽子居然質疑我?
林奕然放下碗,實事求是道:“確實,憋了倆月,再憋下去肯定廢。”
三番五次撩撥我,之前在外面得披著皮,現在回家還能慣你毛病?
老流氓決定先收拾人,再去幹活。
實幹派林奕然起身走到陳夕面前,陳夕的眉骨剛好與他t恤下襬持平。
倆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林奕然手掌環住陳夕後腦,將他的頭按向自己。
運動褲蹭著白嫩的臉,後腦的手左右晃動他的頭。腦袋裡心中上萬只土撥鼠尖叫:啊啊啊啊啊!
流氓的精髓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陳夕的眉骨抵在上端,下巴夠不到下端,真長,真t喪心病狂!
還以為上次是打火機搞的,沒想到……筆筒都裝不下,這絕對突破生理極限了,救命,快跑啊!
卑微小陳撲騰兩下掙脫不開,抽不出來頭,果斷向硬實力低頭:“林,林哥,我吃飽了,可以……”回家麼?
可我喝了他的香草,穿著他的內褲,跟他回家,現在說不讓,就好比簽完合同不付款的甲方一樣,明擺著耍人呢!
這好不容易剛有點兒進展,我要是失信,那以後還怎麼處了?
“那,那什麼,林哥你家有酒麼?”長痛不如短痛,早晚都得來,酒壯慫人膽,捨命陪畜牲。
“怎的,想喝迷糊了躺屍啊?”林奕然挑眉,“讓我出力也行,你先把上次的錢結了。”
陳夕:……想敷衍敷衍矇混過關還管我要錢,蝦仁豬心啊!
“你怎麼……”這麼狗呢。
“不懂情調呢?”陳夕說話前過了遍腦子,語峰微轉,及時剎車。
林奕然輕笑:“我認知的酒桌文化,大多是喝多了划拳吹nb。酒後亂性這個板塊的業務,確實不太懂,要不你先教教我流程?”
陳夕:……這活兒還要流程?你能不能別這麼商務?
“咱先模擬下,你看我做得對不對。”老流氓佯裝勤奮好學,實則滿眼戲謔,“一會兒喝多了,我是先碰哪啊?”
陳夕臉紅得似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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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然站在陳夕身後,彎腰將人完全擁入懷中。陳夕背靠冰涼的座椅,身前似火在燒。
“你說讓我拓展新業務,又不教我,我不熟悉流程難免手生,可能找錯了地兒,誤把高原當盆地了。”
陳夕:!!!
林奕然貼著陳夕的脖頸撥出熱氣,陳夕心率猛然飆至220,呼吸急促,口齒不清:“林,林哥,剛吃完飯,不能做太激烈的運動,咱先緩緩成嗎?”
老流氓怕把人嚇到,動作放輕些許:“我是初學者,你又不教我,只能憑感覺了。”
陳夕被弄得不舒服,推不動肩膀上的腦袋,又或者是沒忍心使勁推,被欺負得眼眶通紅。
與畜生講不明白人話,為了及時止損,免去血光之災,陳夕紅著臉主動交底:“林哥,袋子裡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