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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瘋子。
蔚璟彥看著他,很是羨慕。
蔚崽的陰暗面
蔚璟彥看起來端莊又安靜,實則很想發瘋,他不想當老實人,不想當乖孩子,只想平等地創死所有人。
但他沒有那個本事,很多事情都求而不得。
權勢、地位,他都被蔚家吃得死死的,成為他們嘴裡那個登不了大雅的戲子。
他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裡始終有怨。
想報復,卻無計可施,最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看似不在乎,實則汲汲營營,看到一點機會,都想抓住。
比如聽洛瑜的話,聯絡冉東冬,比如將洛瑜今晚的八卦當資訊聽進了心裡。
這種無可奈何,又不得不鑽營的苦楚,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而現在這個角色,似乎是一個解脫他的方式。
哪怕自己做不到,演出來,也就消耗了一些遺憾。
想著,蔚璟彥抽了紙,擦乾淨眼淚,靠在沙發上,略微有些哽咽。
看著劇本上的淚痕,他就知道會這樣。
所以才不讓洛瑜留下。
怎麼會有人看劇本看得淚眼婆娑呢?
他要面子,他怕丟人。
他沒有別人看上去那麼冷硬。
但他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看出來。
“就是裝,就是矯情,蠢貨,賤貨。”
蔚璟彥一邊擤鼻涕,一邊罵了自己幾句。
別人罵他裝,ok,確實,他確實很裝。
裝不在乎,裝清高。
他真的很想對那些人罵一句:是的,你們罵的沒錯!你們很對!但是!請你們!都!去!死!
只有死人能對我指指點點!
太爽了!
蔚璟彥哼哼兩聲,嘀咕著:“就是陰暗批怎麼了?”
發完瘋,小刺蝟窩囊地用冰袋敷了眼睛才睡去。
洛瑜回到了自己冷冷清清的家裡,坐在書桌前,開了三個小時的車,他卻一點都不累。
一頭栽在書桌上,煩躁、思考自己的人生大事。
他拿出那份一式兩份的合同,看著蔚璟彥乾淨利落的簽名,又看看自己圓圓滾滾的字跡,不禁也覺得好笑。
他們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可洛瑜就是這樣被他吸引。
盯著人家的簽名,一看就是很久,又掏出手機,考古跟蔚璟彥有關的一切訊息。
看著那些別人言語裡的蔚璟彥,洛瑜不禁笑了起來。
什麼高冷影帝,什麼謫仙人物,亦或是端架子的假把式,又或者愛裝的bkg,這些都不是真正的蔚璟彥。
真正的蔚璟彥,只有洛瑜知道。
只有洛瑜見過蔚璟彥的率真和傻氣。
他成就感爆棚,翻看著那些古早的影片,甚至翻牆找到了《管道玫瑰》的資源,看了起來。
洛瑜已經記不得上一次看電影是什麼時候。
看著熒幕裡面的蔚璟彥,他入了神,又入了定,直到一聲槍響,一聲人體墜落的悶響,電影結束了。
洛瑜也清醒了。
他眼裡只有蔚璟彥,連電影裡講了什麼,都沒有記住。
洛瑜無奈地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感嘆自己真是色慾燻心,都被迷惑到這種地步了。
他合上了電腦,看著天花板,“唉,怎麼就偏偏攤上個傻小子呢?”
尤其還是個性格倔強敏感的傻小子。
他苦惱了幾秒鐘,往床上一倒,瞬間入睡。
次日,洛瑜睡到自然醒,很自然地給蔚璟彥的助理發了訊息,詢問他蔚璟彥今天的行程。
助理道聽途說,知道他和蔚璟彥的形式關係,不敢得罪這位金主先生,出賣了他的蔚老師。
【助理】:今天在試戲,然後圍讀,時間很趕。
大概意思是讓這位金主不要麻煩我們蔚老師,不要為難人家。
洛瑜哪裡聽不出來,卻還是想去湊個熱鬧,大不了投點資,名正言順地去探班。
他算盤打得好,卻接到了冉東冬的電話。
“洛瑜,蔚璟彥怎麼不接電話啊。”
“他在忙,怎麼了?”
冉東冬沒跟洛瑜細說,只說是和冉旭峰有關。
他不說,洛瑜自然也不問,這種家族醜事,人家不說,他不會上趕著吃這個破瓜。
倒是最近蔚璟彥忙起來,肯定沒工夫理會冉旭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