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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沒想到啊,幽王爺說的包下來,竟然是這麼個意思?

如果正常開工的幾個月所用開銷都能省下來,這裡邊各方勢力能夠分潤到的,可就要增加少說三成!

落到他丁一袁身上的,就能每年多出十幾萬兩銀子來!

他敢斷定,這事兒真按幽王的意思去辦,既得利益的各方都會爽快答應,甚至還會誇一誇自己這事兒乾的漂亮!

心中雖然如此所想,丁一袁還是做出為難之色:“王爺,這下卑職聽明白了!您為我們著想,為朝廷分憂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兵仗司畢竟是公事,公事那就得按照規定來!您說這些雜活兒要都讓您去操辦了,回頭運輸和分配上要是出了岔子算誰的?到頭來咱們都心裡彆扭不是?”

趙慶當即咧嘴笑了。

他最想要的,一是場地人員,二是分配和運輸!

只不過場地人員好開口討要,這分配運輸多少涉及到軍政事務,萬一有明白人看出企圖,一開口反而落了把柄!

他這正糾結該如何去討要呢,不成想丁一袁把藉口送給嘴邊了!

於是乎,趙慶當即藉著三分醉意,做豪氣狀一拍桌案:“這還不簡單?本王一併應下了!怎麼分配,府衙出個單子,本王派人按著單子一一送去各城,再拿回各城衛所的簽收文書不就妥了嗎?左右都是本王的人,真出了事兒,本王一力承擔,絕不麻煩府衙!”

丁一袁更是狂喜!

若是省了運輸,每年又能多分幾萬兩銀子!

這幽王是喝高了?還是腦殼子沒好全乎?

為了每年使用兵仗司的場地和人員六七個月,就願意承擔近百萬銀兩的費用?

一時間,丁一袁還真怕趙慶反悔不幹了!

“王爺,您這,您這讓下官怎麼拒絕呀?!”丁一袁滿臉欽佩快步走到趙慶案前,一把抓住趙慶的衣袍:“殿下高義呀!您這般不計得失,為幽州,為大魏分憂的偉績,下官定要修書一封送於京城,懇請皇爺重重獎賞!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下官明日就安排兵仗司管事前往王爺府上,您可要安排好交接人選,這兵仗司大小瑣事可不老少,您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丁大人這是什麼話?本王做這些,豈能是圖父皇的獎賞?於公而言,幽州防務固若金湯,本王才能安心賺錢做個逍遙王爺,於私而言,那兵仗司的匠人和場地,一年下來也能給本王產出不少,怎麼算都有的賺,沒必要驚動父皇,更惹得其他王爺怪咱邀功爭寵不是?”

趙慶完全沉浸在了演技之中,醉醺醺將手附在丁一袁抓著自己衣袍的雙手上,抻直了舌頭烏拉烏拉的推心置腹道。

事情談妥後,丁一袁不敢久留,當著趙慶的面修書一封,讓管家連夜送去兵仗司,又用私印和趙慶簽了個契子,便假借不勝酒力準備送客了。

趙慶這邊也擔心丁一袁反悔,在那契子上按了私印後,順著丁一袁的話,腳下生風就出了丁府。

直到馬車離開丁府三四條街後,趙慶這才在馬車裡拍腿大笑,他笑這丁一袁無謀,也笑他短視!

與此同時,丁府後院同樣有笑聲傳出,丁一袁摟著小妾豪飲數杯,笑幽王失智,也笑幽王太荒誕!

而雙方都不知道的是,丁一袁和小妾翻雲覆雨的功夫,丁府後院接連有鳥類出籠的振翅聲傳出。

最先得到訊息的,自然是御前衛和幽州的暗衛分部。

喜大人拿著剛從鴿子腿上拆下來的密信,藉著燭光反覆觀瞧,是橫豎沒看明白這位幽王爺和丁府牧到底在打什麼機鋒。

幽州兵仗司爛成什麼樣子,他心中自然有數。

與其說那是個給全幽州軍隊製造武器裝備的地方,倒不如說是幽州地方勢力連同京都戶部、吏部大員,狼狽為奸挪用民脂民膏的掩護。

就這麼個爛攤子,幽王爺怎麼會主動接了過去?

這麼個搖錢樹,丁一袁怎麼會輕易放棄?

這裡邊有貓膩,有天大的貓膩!

可問題是,正因為他太清楚兵仗司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所以御前衛和暗衛,都沒想著往那裡邊安插眼線。

畢竟有些事情,知道個大概就成了,若是知道的太清楚,卻又無能為力,心中尚存幾分良知的人,會很痛苦的……

“現在安插應該來不及了,索性放棄,還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幽王府裡吧!”喜大人如此琢磨,便是喊來門外候著的申安:“申安,今天這批人按插進去了嗎?”

“大人,卑職無能……”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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