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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首先,他們和白夜是敵對勢力,自身難保。

其次,他們也實在沒有和白夜旗鼓相當的人才。

最後,向上級的求援是已經發了,上級表示援軍已經出發,在這之前——重點來了——嚴禁對白夜執行任何殺傷性措施。

“聽聽,聽聽,”執行官無語地拍著指示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是什麼懸賞犯,而是高官貴族、重要人士了!”

說完,他自己沉默了一下,忍不住思考:不會真的是什麼離家出走隱藏身份體驗生活的天龍人吧?所以白夜的通緝令上才與眾不同地寫著“必須活捉”?

——但現在問題不是這邊對白夜留不留情,是白夜對他們留不留情啊!!

執行官長嘆一口氣:“我才升職多久啊,難道這就要創下執行官最速殉職記錄?”

坐在不遠處的年輕人聞言笑出了聲。

執行官抬起眼睛指責道:“盧頓,你別以為自己從白夜手底下逃過一次就能逃第二次了。”

年輕人正是臥底進了星盟的阿爾伯特·盧頓。

沒人知道他其實是白夜的狗……哦,糾正一下,是白夜的眷屬。

上一次白夜突然出現在星盟的會議現場,將所有在場官員揍得奄奄一息——這事兒在上級的輕拿輕放之下,早就草草結案了。

只是象徵意義地給白夜又加了一點懸賞金,但也不曾對她下什麼絕殺令,多少像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於新上任的執行官來說,阿爾伯特·盧頓只是在這一事件中,雖然身受重傷但堅持拍下了白夜行兇照片、立下大功火速升職的人。

“我覺得長得好看的人運氣總不會差的,” 阿爾伯特笑得肆意,“說不定白夜這次也會看在我的臉上對我手下留情一些呢。”

這還真不是瞎說。

白夜對特別漂亮的、符合她審美的臉蛋會多些關注。不多,就一些,但確實存在。

“你上次就被她捅得只剩一口氣,忘了?”執行官沒好氣地說著,不太放心地確認了一下自己的防護盾。

阿爾伯特坐沒坐相地晃動著自己的椅子:“差不多吧。”

其實那刀是他等白夜走後自己捅的。

不然就他一個人毫髮無傷那也太可疑了吧~

會議室裡除了阿爾伯特和執行官,只剩下零星的幾人。

普通職員沒有資格加入這場會議,而其他有資格的人嘛……重傷還沒恢復,更對“開會”這種事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是的,這就是被白夜突然闖入屠了的那間會議室。

執行官望著天花板:“她闖入時毫無預兆,原本星盟判斷她有摺疊空間的儲存能力,但沒想到還能這樣運用——那不是等同於瞬移了嗎?能隔這麼遠瞬移?”

阿爾伯特發出不置可否的聲音。

他很肯定當時白夜是來找他的,因為她走出來的召喚黑洞很眼熟。

他還很肯定白夜一看見這麼多星盟的人就瞬間忘記來找他幹什麼了,直到走也沒想起來。

白夜就是這麼個人,綁匪都不用動什麼腦子,在路上扔一串糖就能輕輕鬆鬆把她引到陷阱裡。

——當然,後果自負。

執行官又接著說:“除此之外,她甚至還有……”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猛然響起的一聲“嘀——”打斷。

會議室裡的人一瞬間都停住動作,下意識地轉頭去看那臺亞空間波動檢測儀。

但也只是很短暫的這麼一看後,他們又都習慣地轉回去接著做自己手裡的事情了。

經過精密檢測後確定,檢測儀並沒有任何問題。

但星盟至今也沒有真正找到亞空間波動從何而來。

執行官慢吞吞地收回目光,自言自語地說:“也是。有傳言說她是幼神……”

阿爾伯特屁股底下晃來晃去的椅子在空中一頓,他不動聲色地套話:“幼神?是指幼年期的星神?星神這種東西還有幼年期?”

執行官看了他一眼,語氣很平淡:“盧頓,你的許可權不夠。”

如果不想讓人知道,就不會自言自語那一句了。

阿爾伯特嗤笑,並沒有立即上鉤——那也顯得太急迫了——而是繼續晃盪起自己的椅子來,一言不發地思考起別的事情來。

比如說,前不久他察覺到白夜又收了新的狗……哦,不是,眷屬。

成為白夜的眷屬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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