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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嘴角卻微微勾起,嘴唇翕動著用精靈語說了什麼。

此時的博士已經被幾個渾身是血的精靈半拖半拉著護到床邊,舉起手中手臂粗的針劑就往精靈王的心臟扎去。

安布羅斯因為王的口型愣了一下。

然後,他便目睹白夜將手貼到精靈王的脖頸面板上,掌心底下閃現了一點絲毫不引人注意的光芒。

下一刻,虛弱得接近死亡的精靈王奇蹟般地從白夜的掌下消失了。

她化作一大堆拇指大小的各色方塊,輕快地、自由地灑了一床,蹦得到處都是。

博士的針劑狠狠紮在了精靈王原本心臟的位置,但那裡只留下了衣服、床具,還有一束砸落的白百合。

甚至原本蓋在王身上的那張毯子仍舊保持著原來的慣性,正不緊不慢地向下塌陷、吞沒原本應該被一具軀體佔據的空間。

“白夜!”博士怒斥,“你都做了什麼?”

白夜正忙著到床底下撿那些到處亂跑的調皮小方塊,對博士的質問充耳不聞。

混戰之中,似乎二方人都有意無意地忽視了白夜的存在——明明知道她一個人便能左右局面,可這樣的存在但凡不能掌控,就不該想著利用,否則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著那張空空蕩蕩的床鋪,房間中的二方勢力都不自覺地停了手——要搶的遺體都不見了,他們還爭什麼?

“完了,”不知道是哪個精靈喃喃地說,“母樹直到現在還沒有選出下一任的王。”

安布羅斯不自覺地偏開臉,但視線仍舊著魔似的留在床上。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王最後的口型。

她對白夜說的是“謝謝”。

謝什麼?謝白夜這個陌生人是唯一願意送給她解脫的存在?

“你殺……”王夫目眥欲裂,他磕磕絆絆地前行,難以置信地撲到床前,喃喃地說,“……你殺了她……”

白夜終於從床底下爬出來了,她甩甩馬尾辮,語氣很輕鬆:“是啊。”

“你殺了她……”王夫只是自言自語地重複這幾個字,彷彿暫時失去了語言功能。

“你之前為什麼不動手啊?”白夜側彎了下身體,很不解地問跪在床邊的王夫。

王夫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扭頭,泛紅的眼睛牢牢盯住白夜:“我怎麼可能親手殺死自己的愛人?你以為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嗎?我們的進退兩難你又能懂什麼?”

白夜眨了一下眼,像是不懂他為什麼生氣似的:“可我只是幫她實現了願望。”

“願——”王夫倏地失聲。

“是啊,如果一個人想有尊嚴地活下去,大家都會尊重吧?”白夜伸長手臂夠到床上的花束,不解地問,“那為什麼南婭想有尊嚴地死去,卻不可以尊重她?”

她說著,好奇地拍掉花束上的露珠,端詳一下,似乎覺得還算滿意,於是反手塞進空氣裡,就這麼用完立刻回收了。

王夫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床邊,已然說不出話。

而博士站起身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冷聲說:“因為身為王者,就要承擔其義務。她的生命,她的一切,從來不只屬於她自己,而是整個種族。”

白夜歪頭想了一下,很是疑惑地說:“但你們精靈好像也不是非要有這棵樹才能活啊。”

“……”博士被噎住了。

“我記得母樹不就是給你們開小號用的嗎?”白夜不滿地道,“就算你們沒有樹也能活好幾百年,不過就是不能無痛治病、長生不老了,到底在矯情什麼!”

安布羅斯:“……”等一下,理好像是這個理。

“你們還精靈呢,不如改名叫樹奴算了。”白夜又把那桶沒吃的爆米花抱了起來,順帶很珍惜地撿起了落在床上的幾個零散的,嘴裡沒停,“和以前那種每年給土地龍王獻祭幾個童男童女,希望來年風調雨順豐收的糟粕有什麼兩樣?”

安布羅斯感覺到已經有好幾道目光在悄悄往自己身上瞥了,像是暗示著他上前圓場。

不,就算是安布羅斯,也從來沒見過白夜突然說這麼多話——她自言自語的時候不算。

雖然白夜這時候看起來還是個漂亮可愛天真無辜的小女孩,但她的身份和武力值放在那,這一室人都不想在沒有必要的時候去觸她黴頭,只能轉開視線當作她並不是在罵自己。

“至於你們母樹還沒有選出下一任精靈王的解決辦法很簡單,”白夜撈了一把爆米花,站在床上俯視一圈房間裡的大小生物,挺胸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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