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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去喝恆河水了,能花到哪兒去?”
停頓片刻,他眼眸微眯,眼神變得陰沉:“你該不會拿著我的錢去養別的男人了?”
“怎麼可能!”她急忙辯解,“我每天都在學校,我能養誰。”
費利克斯沉思片刻,顯然信了她這個說法。
他每週都會定期檢查她的手機和電腦,確實沒發現她和其他異性有過界的聊天。
當然,也不排除她偷偷留了一個備用的手機。
不過他相信她沒這個膽子。
他想找比她更美身材更好的年輕女孩輕而易舉。
可她如果失去了自己。
他敢保證,她的生活會比現在還要艱難一萬倍。
他放下水瓶過去,姜月遲疑惑:“怎麼了?”
他言語直白:“繼續。”
姜月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醒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包括他的襯衫和皮鞋。
而那件灰色睡袍則扔在了她身上,想來是換衣服的時候隨手扔的。
而一旁的桌上,卻多出了一張銀行卡。
她知道他絕非是在用這種方式羞辱她,他不屑於。
沉默片刻,她想起他聽說自己手上的存款時,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大概,是覺得她實在太窮了。
姜月遲揉了揉頭髮,忍耐著腰疼從床上起來。她看著沙發上不忍直視的狼藉。
只想過床單是剛換的,卻忘了沙發套更難洗。
她換好衣服下去扔垃圾,門口又多了一袋不知誰圖方便直接扔在這兒的廚餘垃圾。
想起昨天盛傲那粗暴的一腳,她嘆了口氣,彎腰將那袋垃圾提起來。
算了,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進了電梯,裡面還有兩個男人。他們看她的眼神有些露骨。
電梯門開,她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快步走了出去。
隱約聽到後面那兩人不懷好意的笑:“昨天被淦到啊啊叫的就是她吧?”
“應該是,我在大衛的房間聽到了。動靜很大。”
姜月遲想,唉,看來該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