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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好處。就床伴而言,他的壞脾氣的確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但對於慷慨來說,他確實沒有虧待過她。
等攢夠了錢,她就能回中國,遠離這個地方,開啟自己的新生活。
說實在的,她還是喜歡中國男人。當然,前提是優秀的中國男人。
費利克斯的尺寸和精力還有需求,著實讓她吃不消。
平時的他無比禁慾,走進教堂能被人拉住禱告的程度。
可一旦到了床上,他就是一條不知疲倦,永遠都在發情的狗。
昨天晚上被折騰了太久,今天八點就起了床,滿打滿算她也才睡了三個小時。
這會兒困的不行,但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費利克斯的課上睡覺。
不光是她,其他學生同樣不敢。
他的確有著非常致命的吸引力。上個月有個男女通吃的男學生在課堂上出言調戲了他。
在費利克斯講完那個知識重點後,他說有問題可以提。
這話在別人聽來或許會覺得他是個非常稱職的老師。
但姜月遲認為,他現在肯定是這樣想的:這些蠢貨,一定一個字也沒聽懂。
課堂上,有人舉起手。費利克斯垂眸看向對方。
那人卻笑嘻嘻的說著與金融完全無關的話題:“教授能接受男性嗎,我想追求教授,不過我只能是上面的那個,不知道教授的後門可以為我敞開嗎。”
班上有一陣不小的鬨笑聲。
費利克斯什麼也沒說,他只是很平靜地合上書,推了推眼鏡:“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裡了。下個月再見。”
據說一週之後,有人在利德街的某條巷子裡發現了那個男生。
他全身多部位骨折,聽說還有其他傷勢,但在警察取證時,他又絕口不提。
只說傷了胳膊和腿。
當時班上的同時還議論過一陣,懷疑是費利克斯教授找人乾的。
畢竟那人當時在課堂上公然調戲他。
為此,姜月遲還去問過費利克斯:“是你做的嗎?”
他很坦然的承認了:“我只是找人打斷了他的胳膊,如果他們順便折斷了他的腿,那麼我會給他們加錢。”
那個案子警察那邊查了一個多月什麼也沒查到,反而查出了另一樁案子。關於那個男生的,據說他在半個月前強-奸了一位男性。
大概他身上的其他傷的確是他人所為。
總之,這件事後,那些無知的學生開始對費利克斯存在一種畏懼。
在他的課上,沒人違紀。
或許是因為她的放學時間和他的下班時間撞到一起了,所以他破天荒的開車送她回去。
她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小公寓,環境一般,很小,但勝在房租便宜。
費利克斯每次來這兒都會陰陽怪氣:“我要是住在這種地方,所有時間都將用來寫遺書。”
他一腳踢開不知道是誰扔在門口的垃圾。
肯定不可能是姜月遲扔的,她算是比較愛乾淨的了。不可能將垃圾扔在自己家門口。
當然,愛乾淨也是他選擇她的原因之一。
姜月遲掏出鑰匙開門:“沒辦法,這裡便宜嘛。”
他看了眼那袋垃圾,目光又放回她低頭開門時,那截白皙纖細的後頸。
她很瘦,脊椎骨很明顯,手指放在上面,甚至還能數出有多少節。
樓道外面很髒,但開門之後,裡面卻被收拾的很溫馨乾淨。
燈是暖黃色。
費利克斯看她放下包後,從鞋櫃裡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
這是他上次來這邊穿過的。
他換上拖鞋後進去,用嫌棄的視線四處看了看。
彷彿在找尋著什麼:“除了我,你應該沒帶其他男人來過這裡吧?”
“沒有。”她倒了兩杯熱水,一杯給他,“要去買嗎,家裡只剩最後五個了。”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不用,我待會有事,不會在這裡待很久。”他看了眼放在自己面前的水杯。杯子被清洗的很乾淨,但他沒動。
總覺得這棟公寓到處都瀰漫著看不見的病菌。
隔壁準點傳來聲響,這讓姜月遲有些尷尬。
想來這棟公寓在建造的時候用了不太好的材料,隔音差到甚至還能聽見隔壁的對話。
更別提這種舒爽的叫嚷。
她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費利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