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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京北
姜甜中規中矩了二十五年,做過最離經叛道的事就是和見過一面的男人結了婚。
上午見面,下午領證,結婚證到手那剎,她才恍惚有種她已婚了的感覺。
後來這種感覺漸漸被削弱,起因是她和那位僅見過兩面的老公自從領證那天起便一直各住各的,算下來已經小半年了。
姜甜和閨蜜陳蜜兒住在城東的新樓盤裡,至於那個男人嘛,姜甜不知道,看他穿著打扮都是高定款房子應該差不到哪去。
本來呢,一切都挺好的,互不打擾。閒暇的時候姜甜會約上陳蜜兒兩個人去爬爬山,泡泡溫泉,逛逛商場買買衣服,盡情享受單身,哦,不,已婚身份。
畢竟沒了她媽媽時不時的催婚,真的太幸福了。
可這一切因為那晚打破了。
也就是一個月前的某週六,姜甜在同學會上偶遇了趙森這個王八蛋,趙森是她的前男友,劈腿富家小姐後和姜甜分了手。
這年頭分手是常見的事,姜甜就當那三年餵了狗,分就分吧,誰離開誰還不能活嘛。
偏偏趙森得了便宜還賣乖,分手一年了還在同學群裡散播假訊息,說當初他們之所以分手都是因為姜甜腳踩兩隻船。
姜甜性子是溫順,但也受不住他這樣的髒水,當即和他吵了起來,吵架嘛肯定什麼難聽說什麼。
趙森冷嘲熱諷道:“姜甜,也就只有我眼瞎看上你,你知道別人是怎麼議論你的嗎,一天天裝的假清高,親一下都催三阻四,除了那張臉一無是處。”
“我也就是看你可憐才跟你交往,你這樣的女人提鞋都不夠。”
這話從曾經相戀三年的男人嘴裡講出來真是太糟糕了,姜甜端起酒杯潑了他一臉,送給了他兩個字:“渣男。”
罵完人,拎起手裡的包打他。
場面一度很混亂。
從餐廳出來後,姜甜給陳蜜兒打電話,罵了趙森許久,陳蜜兒哄著姜甜說:“走,姐帶你去瀟灑。”
就這樣,姜甜和陳蜜兒去了新開的酒吧。
在那裡喝的醉生夢死,也不知怎的碰觸到了手機,把電話撥了出去,那端接通後,姜甜只說了一句:“狗男人,我不要你了。”
二十分鐘後,電話那端的男人出現,彼時姜甜正拿著話筒大唱特唱,姜甜哪都好就是五音不全,唱的那個歌,太有穿透力了。
陳蜜兒忍了一晚上,終於等到能降服她的人了。
看著推門走進來的矜貴男人,陳蜜兒叫了姜甜一聲,姜甜停下,側眸去看,“怎麼——”
話沒說完,視線和男人對視上,姜甜打了酒嗝,氤氳著眸子叫了聲:“聞聰…老公…”
這是姜甜那晚最後的記憶,她好像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後來的記憶便是第二天了,屬實荒唐,她是從聞聰的床上醒來的,整個人埋進他懷裡,胳膊搭他腰上,腿還緊緊纏著他。
她身上佈滿了痕跡,他也是,胸前挺慘不忍睹的,又是咬痕,又是抓痕。
要不是姜甜定力好,估計當時就會叫出來。
在衛生間穿衣服的時候她認清了一個事實,她和聞聰…睡了。
還睡得挺…激烈的。
姜甜記不清那晚到底做了多少次,不過看著來不及收拾的“戰場”應該挺多的。
唯一值得寬慰的是,做足了措施,想到這姜甜提著的心微微放了放,只要不鬧出人命,一切都好說。
後面一個月她該工作工作,該休假休假,至於她和聞聰再也沒聯絡過,這都是按照婚前協議來的。
當初婚前協議上重點寫了,婚後生活各不相干。
解釋下來,就是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互不打擾,只要不鬧出亂子,夫妻關係可以一直維持。
然而,亂子還真來了。
姜甜看著手裡的報告單,聽著護士在那喋喋不休,像是失聰了一樣,好久沒有反應過來。
突然,不知道誰推了她一下,她猛地清醒,眨眨眼,“護士,你剛說什麼?”
護士道:“小姐,您懷孕了,是初期,有輕微流產徵兆,這是醫生給您開的單子,請您去樓下刷卡繳費拿藥,對了,用量上面有標註,按照醫囑服用就好。”
姜甜還是懵的,咽咽口水,“我…怎麼了?”
“懷孕了。”護士微笑說。
懷孕?
她懷孕了!
姜甜夢遊似地進了電梯,去了地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