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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喘息道:“不要鬧了好不好,今晚過去了我們就和好,你就跟我回去。”
林殊止思維有些發散,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讓他決心放棄的事可不止一件。
他也覺得他沒有在胡鬧,胡鬧那都是調情的把戲,而他是在動真格。
他就是要和陳穆離婚的。
怔愣之間,陳穆完全失去等他答覆的耐心,重新又wen上來。
在他看來,林殊止不動,那就是不拒絕,就是同意的意思。
林殊止的確不拒絕,並在情到深處時給予了一定的回應。
卻並不是再給次機會的意思。
一吻畢,林殊止呼呼地大喘幾口,用陳穆剛才看他那眼神同樣不屑地朝著陳穆那處望去:“你不是喝醉了嗎?”
看還不夠,他伸手掐了一把,男人的悶亨聲應勢響起。
林殊止拇指和食指環成圈,箍住緊貼睡庫的東西,又順勢收力夾了一把,掌心沉甸甸的,讓人無法忽視的熱度隔著布料緩慢地傳過來。
陳穆冷冷地看著他的手。
林殊止不得趣,試圖把手放開:“真醉了?爛醉的人無法立起。”
陳穆攔住他下一步的動作,聲音裡摻雜著顯而易見的情預,“你覺得呢?”
林殊止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心裡五味雜陳。
原來他喜歡了七年的人,也不過真是下半伸思考的動物。
好吧好吧,最後一次了。
他還不能玩得盡興些嗎?
陳穆那尺寸驚人的凶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時他只有一個念頭——
白瞎了他一條一次性內庫。
而後才後知後覺剛才下樓找藥的時候沒順便到附近的便利店買盒嬰兒嗝屁神器。
畢竟胃藥家中常備,嬰兒嗝屁神器可不是。
陳穆埋在他頸窩間深吸了一口,發出一聲喟嘆,“你喜歡這個沐浴露嗎,挺香的,不過好像是個雜牌。”
手上趁他不注意緩緩沿著腹股溝往下走。
……
……
有桃子會省事方便許多,起碼事候清理的時候不需要對著鏡子張腿將那些東西一點點匯出來。
陳穆以前從來都是悶聲幹活,今天不知怎麼的話突然多了起來。
林殊止不免猜測,難不成是大半年有很多話要對自己說?
不太可能。
陳穆大概只是有了新的床上喜好,至於這種喜好是在誰那兒被開發出來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林殊止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