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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之前扒拉了點樹葉給那群小東西蓋上。
回到家林殊止神經質般坐立難安,把家裡的雜物都清了一遍,藉著倒垃圾的機會又路過三次他發貓的地方。
垃圾扔完了,他又想到家裡泡麵斷了貨,於是又下樓去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裡屯了二十包袋裝泡麵。
收銀臺結賬時他很自然就看見了一旁貨架上堆了三層的嬰兒嗝屁神器。
各種味道和薄度的都有。
林殊止慣性思維下的第一反應是——這裡沒有適合陳穆的尺寸。
第二反應,他腦子有病。
拎著一大袋泡麵回去時依舊沒見到母貓的蹤影。
可能是養不活這一窩索性全棄掉了,也可能是被這場雪凍死在哪個犄角旮旯裡了。
林殊止更偏向前者。
小貓明顯沒有幾個小時前活躍,有兩隻甚至已經奄奄一息。
林殊止嘆了口氣,覺得生死有命,這種天氣這窩貓估計活不成。
他毫不猶豫地上了樓,閒下來後卻總覺得少點什麼,哪哪都不踏實。窗戶被他擦得透亮,從上往下看隱約可以看見樓下那團在一處的貓。
黃昏時分,他翻出上次買掛麵時附贈的紙箱,到樓下把貓撿了上來。
幾個小時前那奄奄一息的兩隻裡其中有一隻好像已經離去了。
林殊止對著剩下那幾只小東西一籌莫展。
終究還是開啟了百度。
——小貓能吃貓糧嗎?
——小貓喝什麼奶?
——幼貓一天吃幾頓?
——幼貓和小貓的區別?
小貓身上不太乾淨,肉眼可見面板上爬了蟲子。林殊止帶著手套抓了半天也沒處理完。
——貓什麼時候能做驅蟲,什麼時候打疫苗?
……
一通查下來,要用的東西家裡一樣都沒有。
林殊止又下了樓。
最近的寵物店也在兩公里以外,來回一趟步行時間太長,他咬咬牙打了車。
寵物店主見林殊止似乎什麼也不懂,坦蕩蕩又毫不留情地宰起新客。這個又進口那個又新增微量元素的,貴總有貴的理由。
結賬時林殊止看著那串數字,深刻意識到養貓燒錢。
這還沒開始養就已經支出好幾百。
被宰完的水魚大包小包拎著在今晚第三次上樓時,在走廊盡頭看到了個烏漆的背影。
走廊裡用的是白熾燈,昏黃燈光下背影轉過來,還是一如既往沉如深水潭的臉色。
陳穆就這麼靜靜倚靠在門邊,等著林殊止過去開門。
“你怎麼又來了?”林殊止站定在陳穆面前,並不急著去掏鑰匙,半嘲諷道,“又想做那些事嗎?”
他面上雲淡風輕,並不覺得那種事很難說出口。
陳穆想上他都這麼坦蕩,他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陳穆:“我沒說要做那個。”
“好哦,”林殊止將脆弱的後背貼著牆壁,“那你就回去吧,我要開門了。”
“林殊止。”陳穆眉間藏了幾分慍怒。
林殊止識相閉了嘴,他本意也不想和陳穆爭什麼嘴上便宜。
“開門。”又是這種命令式語氣。
林殊止:“……”
陳穆:“我們進去說。”
“如果我不開呢?”林殊止依舊不動,“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請回吧。”
陳穆不答,只沉著臉色將林殊止擠在門邊上,他佔據絕對的優勢,只要林殊止有躬身逃跑的可能,他一定能把人攔住。
林殊止並沒得選,陳穆這會兒還在和他講道理,但如果不講道理了真正動起手來他肯定不是陳穆的對手。
沒辦法,他只好動作別扭地從對側口袋裡翻出鑰匙,卻在將鑰匙伸向鎖眼時突然頓住,“你擋著我,我怎麼把門開啟?”
陳穆稍微讓開了一點。
林殊止不太情願地將門開啟。
陳穆跟在他背後進來,順手將門帶上。他看見林殊止脖子上那條圍巾,“你不是對這種羊毛紡織類過敏嗎?”
林殊止將圍巾摘下來隨手放在玄關處,果然那截脖頸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粉痕。林殊止不甚在意地抓了幾下,留下幾道更紅的印子。
他的確對這種毛線紡織的衣物過敏,但當時是情急之下隨手抓來圍上的。
說起來,這圍巾還是他去年織了要送給陳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