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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這麼容易自作多情,明知陳穆是這樣的人,還異想天開地覺得這人為他考慮了一下。
林殊止:“我沒吃。”
這人只會覺得他吃了藥無法好好開車,繼而導致自己的生命安全無法得到保障。
不知是什麼錯覺,陳穆聽完臉上並沒露出滿意的神情,相反的好像眉頭蹙得更緊。
林殊止不做多想,陳穆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對待工作永遠一絲不苟,今天大概遇上了什麼煩心事。
不過這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以內,要換做以前還沒離婚的時候可能他還會上前關心幾句。
不過想起來,以前那些舉動,都是自我感動罷了。
陳穆忘性大,不會記得的。
陳穆沒順著開啟的車門坐進去,而是兀自進了副駕。
林殊止一開始想勸阻,不過陳穆愛坐哪那是陳穆的事,他沒必要自討沒趣,勸阻無果還被翻幾個白眼多不值當。
塑膠袋被重重扔到後座上,聲音稀碎凌亂,聽起來帶了幾分怨氣。
那裡本來該是陳穆的位置。
林殊止打著火開出去:“陳先生麻煩確認一下目的地,是江裡別院嗎?”
那地方他知道,是陳穆常去的那處高階公寓,陳穆上班平常上班時間都住那兒。
他後知後覺,應下江鵬的時候怎麼就沒多留個心眼呢?明明江裡別院這種富人區個把月也拉不上一個。
陳穆不作回應,林殊止也不會自討沒趣,左右那處都是陳穆的房產,送過去準沒錯。
大門密碼他都還記得是2048,如果陳穆沒換密碼的話。
他沒再眼巴巴等著陳穆回答他什麼,油門一踩車就飛了出去,巨大的慣性讓他整個人都向靠背上仰。
這是個危險的做法,而他迫切想把副駕上的人弄走,似乎也沒那麼危險了。
還是慢一點吧,說不定陳穆擔心自己把他的車搞壞。
他賠不起的。
副駕上一直閉嘴的人開口了,說出的話讓人驚心動魄。
陳穆說:“去你家。”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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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病?”
車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酒味,陳穆可能真喝了不少。
林殊止一腳剎車將要飛上馬路的車拉回來,後座上的藥滾到了不算柔軟的地墊上,裡面的鋁板再次碰撞發出刺耳的響聲。
“陳穆,”他裝不出文雅的樣子,問,“你是不是有病啊?”
陳穆似乎是真的有點醉,上了車後就格外地少話,聽見過激的言語也沒表現出不耐。
不知是不是錯覺,林殊止注視著他時他眼底似乎露出遲鈍。
但喝多了也不是亂來的理由。
林殊止才不管這些,蹙著眉一字一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陳穆果然不給反應。
林殊止油然而生出一種挫敗感。
且不管陳穆如何想,其實他自己並不太好受。
大半夜和前夫共處一車掰扯這些,放在誰身上都多多少少覺得難頂。
而陳穆不在意他,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申,奢望陳穆能夠給予多一點的關注。
說難聽點,就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從前是費盡心思想讓陳穆視線能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如今依舊是想讓陳穆能真正聽他說話。
不管是哪種都是很卑微罷了。
陳穆:“我沒想到今晚會見到你。”
可事實就是見到了,林殊止也不想。
見到了又怎麼樣呢,在林殊止看來,“去你家”和“去你chuang上”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陳穆能說出這種話,是不是想起自己在床上有多好用,然後太久沒用又有了新鮮感想回味一下?
林殊止從褲兜摸出一盒煙,抖出一根叼在嘴邊。
不能燻著大老闆,他特地開啟車窗讓風灌進來。
又或者在單主的車上抽菸是業內絕對禁止的行為,他本不該這樣做,大老闆不滿意,他和江鵬的小費就沒著落了。
可他已經做了,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他不再在意陳穆的想法,只執意孤行。
菸蒂被些許唾液浸潤,林殊止翻遍了上下口袋都沒找著打火機。
他不想把煙塞回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