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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
“當初那麼艱苦的環境,只有你什麼都沒說,我現在終於敢說了,一個兩個的全都對著我吐苦水,一個接一個地來,每天開啟門都能看見人守在門口,嚇得我都不敢出門了——”有位管理人員生活事務的工作人員語氣誇張,手舞足蹈地形容道。
有人嘖嘖搖頭:“那不是挺好,每天門庭若市。”
那工作人員拍案而起,卻不是在生氣,笑道:“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眾人又嘻嘻哈哈地笑過去。
林殊止也被這樣熱鬧的氛圍帶動,幾個月以來死灰一般的心情有了點復燃的趨勢。
林殊止這次不需要借酒澆愁,所以沒有喝很多的酒,有人來勸酒也是推脫上次酒精過敏差點進了醫院,這當然是藉口,但有眼色的人都不會戳穿他。
到了快散場的時候他人還算清醒,今夜無雪,他站在露臺處吹風,耳垂被微量的酒精染得發燙,被寒風一吹更有些刺激。
“殊止。”
身後有人叫他。
林殊止應聲回頭。
“好久不見。”
林殊止對面前的男人有點印象,這是當初拍戲時住在他隔壁房間的男演員伍河。
伍河是個奇怪的人,在劇組時就時常創造各種巧合與林殊止待在一起,這是很多次巧合後林殊止得出的結論。
比如明明當天沒有伍河的戲份,伍河也要跟著他一起去拍攝現場,美其名曰以人為鏡汲取大家的優點進行學習。
林殊止留了幾分戒備,在兩人之間只剩下不到半米的距離時坦蕩蕩地往旁邊邁了一步錯開身。
正常人都該看出來這是拒絕靠近的意思了,伍河還是繼續走過來,直到依靠在林殊止身旁的欄杆。
伍河微笑著開口:“你不記得我了?”
林殊止:“記得。”
伍河:“那怎麼離我這麼遠?”
林殊止後背生出一陣惡寒,他曾聽人說伍河是個不正經的人,至於有多不正經由於口口相傳,他也不敢全信。
林殊止想趕緊打發他離開。
伍河又看著遠處自顧自地說:“今晚你好像沒怎麼喝酒。”
“我酒量不好,上次酒精過敏進了醫院,不敢喝。”林殊止又搬出這套藉口。
伍河突然轉頭盯著他看,把他盯得頭皮有點發麻:“你是一個人回去嗎?”
“不是,我有人接。”其實並沒有。
伍河繼續問:“誰啊?”
“這是我的隱私。”
伍河又露出一個很歉意的表情:“我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隱私。”
“沒事,”林殊止從欄杆上起身,向前走了幾步,“時候不早,我先走了。”
“等等啊,”伍河又叫住他,“如果沒有人送你回去的話,我可以代勞嗎?”
林殊止轉頭要拒絕,剛張開嘴就毫無防備地吸入了一大堆紅色的粉末!
……
“你……”那不知是什麼藥粉,短短的幾秒內就能讓人喪失反抗能力,林殊止吃力地扒著欄杆邊緣,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眼皮重如千斤,最後完全脫力地倒下了。
昏迷前耳邊只餘伍河賤兮兮的嘻嘻笑聲。
“你別裝了,我什麼都知道……”
林殊止醒來時睜眼還是一片昏暗,雪白的天花板被劣質的白熾燈變成暗色,他被蒙著眼,五花大綁地捆在床上。
無聲的寂靜更為可怕,林殊止知道明處有人,而他身在明處卻似在暗處。
“你醒了?”身旁有人窸窸窣窣地摸過來,沿著床邊一點點靠近。
林殊止能聽到他的喘息。
“伍河。”林殊止聲音超乎尋常的冷靜。
“我在。”伍河一手搭上了林殊止的肩臉上是迷戀到病態的神情。
林殊止盡力躲避那隻不安分的手:“你要幹什麼?”
“你很快就知道了。”
空氣中靜默幾秒,突然傳來拉鍊被拉開的聲音,林殊止被激得抖了下,卻不是他的褲鏈,而是伍河的。
房間裡開了暖氣,有微弱的氣流自面前拂過,與之共同流淌的,還有一種正在從身體深處透出的隱秘的熱。
林殊止知道那是助興的藥發揮效用了。
伍河附在他耳邊說:“我第一眼看見你時就喜歡你了,你知不知道?”
林殊止雙手雙腳都被捆縛,無比嫌惡也只能極力偏頭。
伍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