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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的空檔期就做代駕,口罩帽子一戴沒人能把他認出來。
可一切都在那晚替江鵬跑單後捲土重來。
江鵬口中要他小心接待的大老闆不是別人,正是即將成為前夫的陳穆。
他大概是腦子有什麼病,無法拒絕陳穆要跟著他回家的要求,甚至因為陳穆一句似關心不是關心的話心神發顫。
醉了酒的人都容易發神經,陳穆也不例外,哪怕面上不顯行動上也說明一切。
陳穆趁著醉酒,打著還沒離婚的旗號,要求他履行伴侶義務。
這不是他預想的事態發展,他們該友好結束才對。
而不是在重逢的當晚滾到床上。
既然決定斷,那就要斷得乾淨徹底,所以他要反抗。
但他打不過陳穆。
他希望自己能夠果斷拒絕,身體卻違背意願般起了反應,好歹是一起睡了兩年多,哪怕闊別大半年陳穆對他身體上細微的變化了如指掌。
……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一夜縱情後林殊止終於清醒過來,陷入了無盡的後悔中。
明明陳穆只是想找他睡一覺就離開,社交平臺上的轉賬通知和不知何時離去的陳穆本人就是鐵證如山。
事情已經發生再後悔也沒有用,昨晚那隻能是最後一次的意外。
陳穆從未想到會見到成為代駕司機的林殊止,那人不聲不響地走了大半年,就是有意躲著自己。
這大半年裡他派了無數的人去找林殊止,最後均是無功而返。
某天他收到一份同城郵寄的快遞,裡面裝的是林殊止已經簽好名的離婚協議書。
正是當初吳律師婚前便擬好了交給他的那份。
時隔很久陳穆仍然記得那種肺要氣炸的感覺。
他當然不可能籤這種東西。
順著寄件人留下的電話號碼他打了過去,電話沒幾秒就接通了,聽電話的人卻不是林殊止,而是萬黎。
他一句話都尚未說出口,萬黎先搶佔先機將他罵了一頓。
他只擅長談判,並不擅長吵架,被萬黎懟著開罵的時候竟然毫無辦法。
萬黎是女人,他不會對女人動粗或採取什麼強制性的措施逼問出林殊止如今具體的位置。
更何況這還是林殊止的朋友。
所以只能由著她罵,罵個爽快。
而他如此隱忍的原因只有一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