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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幹回老本行也沒什麼關係。
大部分時間他還是會待在家裡。
某天他接到了方卉打來的電話,以為是普通的噓寒問暖,電話裡方卉卻告訴了他一個有些意外地訊息。
方卉說,林正安在昨天夜裡去世了,死因是急性心源性猝死。
林殊止覺得有些不真實,恍惚間他回憶起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林正安。
曾經壓迫他二十年的人原來也會死,最後變成一個四方的盒子。
方卉的語氣聽起來並不傷心,只是在陳說一個事實,最後她問林殊止是否要參加林正安的葬禮。
她與林正安已經離婚,操辦葬禮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她,因此只是來代兒子通知一番。
沒有親情可言,只是為了給多年前自己一個結局。
林殊止最終應承下來。
林正安辦葬禮那天,天空下起了細密的小雨,路上是一片蕭瑟,林正安親戚其實不少,但許多人為了避嫌都沒有親臨,現場看起來一片冷清。
林殊止沒什麼感覺地跟著過完了全程。
葬禮結束後林殊止就要回家,方卉卻拉住他,似乎有很多話想對他說。
林殊止沒想到方卉要說的話竟然與陳穆有關。
方卉問他最近是不是和陳穆之間出了問題。
林殊止坦言說“是”。
方卉說:“陳穆是個好孩子,我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 ”
林殊止不知她從哪裡得出的結論,只說:“您別操心了,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方卉又和他說了當初林正安被拉下臺的事,他只知道當初林正安破產後由方卉收拾殘局,卻不知其中還有那麼多彎來繞去。
也不知道陳穆在其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一切都從未有人告訴過他。
回家的路上還下著雨,舊小區路面水窪一個接一個,路肩破碎的花壇被衝下很多泥濘,一直蔓延到路中間。
林殊止小心翼翼避過那些髒汙,運動鞋面還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一些。
他站在樓道口將破舊雨傘上的積水甩掉一些,而後才將傘倒轉過來帶上樓。
雨天光線很差,屋簷下積攢的雨滴藉著窗臺飛濺進來,樓裡也溼了大半。
林殊止走到家對應的樓層,走廊裡一片漆黑,燈其實已經被修好了,但不知為何今天沒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