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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日後還是要長歪的,他為人瀟灑風流,屢教不改,毫無經商頭腦,天生擅長享樂,好的不學壞的學盡,兒子像爹天經地義,光是外邊認回來的兒子就一隻手數不過來。
……
頗有當年陳老爺子的風範氣度。
對此陳老爺子也不能說什麼,畢竟年輕時的自己也如此一般模樣,什麼樣的種結什麼樣的瓜,他認了。
自此陳老爺子徹底將他放棄,轉而培養兒子的嫡子。
也就是陳穆。
這回必須從小養起。
陳穆總算沒有長歪,至今總算能挑起一個家族的重擔。
這些林殊止在得知時震驚到下巴都差點脫臼掉下來。
而半親歷者陳穆言辭冷靜,沒有絲毫遮掩和感到不堪,只當是告知他基本情況。
陳老爺子的七十壽宴自然能到場的都會到場,不能到場的也會送上禮物聊表心意。
換言之,林殊止今天能見到不少“彩旗們”的兒子和孫子們。
他自從進門便開始偷偷地四下觀望,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
他和陳穆就像兩團空氣,開啟門就飄了進來,沒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似乎也沒有陳穆之前提醒的那麼嚴重……
“別亂看。”陳穆暗自使力勾了勾他的手臂。
林殊止得了指令便將頭擰了回來。
更往裡走些總算有人注意到他們。
陳老爺子的壽宴,表面上只是為了慶祝生日,實則暗裡有不少利益上的往來交匯。
這場宴會不僅本家的人會到場,與陳家有關係的都會收到請帖。
陳穆未在大廳多做停留,與人寒暄幾句後便帶著林殊止上了樓去拜訪陳老爺子。
當年的掌權人即便已經打算退休頤養天年,可依舊不難看出當年自立門戶起家的風範。
林殊止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與陳穆相似的威壓。
不過還是不同,與叱吒商場一輩子的老人比起來,陳穆還是稍顯稚嫩了。
陳振正在研究一副圍棋殘局,年紀大的人不復從前的耳清目明,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爺爺好。”林殊止有點拘謹,聲音都發著虛。
陳穆在他身側揹著手站著。
整個空間裡只有他的聲音在傳播。
陳振並不是聾,手中的黑子恰巧落下,聞聲便抬起頭看過來。
老花鏡擋不住鏡片底下泛著精光算計的眼。
林殊止被這一眼看得不太自在。
就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樣。
他就是那件商品。
作者有話說:
想不到吧我又更了~
“別為難他。”
陳振沒去摸下一顆子,而是停下手目光沉著地端詳林殊止整個人。
林殊止被看得腿腳發軟。
半晌,陳振又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繼續一言不發。
林殊止很輕易被這種威壓震懾到,雖然一頭霧水但不敢說也不敢問,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遁地逃走。
“把腰挺直!”陳振忽然出聲,中氣十足。
林殊止整個人狠抖了一下,抬頭正好與陳振對視上,又悻悻地把頭低下,他看見陳振面色冷冽,是十分不好的樣子。
下一秒陳振將手搭上他的肩頭。
林殊止覺得大難臨頭。
“會下棋嗎?”陳振問他。
林殊止有點錯愕,口微微張大“啊”了聲。
陳振:“會的話陪我下一局。”
“不會。”
林殊止老實道。
他視線下垂著,他是真的不會,也不能打腫臉充胖子,到時候真下起來被發現屁都不是豈不尷尬。
陳振爽朗地笑了聲:“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林殊止聽見那聲笑覺得不真實,怎麼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來試試。”陳振又向他發出邀請。
林殊止很為難,下意識就去看陳穆。
陳穆:“爺爺,我陪您下。”
陳穆在替他解圍。
林殊止心念微動,一瞬間便覺得陳穆成了救世主救他於水火之中。
陳振有些意味不明地瞪了陳穆一眼,陳穆還在微微笑著,大有不允許其不答應的架勢。
最後陳振勉強放過了林殊止。
那爺孫兩在棋盤前對坐,開始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