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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蘭琴似乎不滿足於此,後來又以表達感謝為由來探了一次班,實則是又來施加壓力要求幫忙。
這件事鬧得挺大,惹得眾說紛紜。
……
那都不重要了。
說起探班,陳穆當初說要來,林殊止其實期待了很久。
不過這麼久了陳穆的影子沒見著,徐筱倒是見了好幾回。
她帶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其實這些日用品之類的酒店都備著,可陳穆一片心意,林殊止不好回絕。
有次那堆日用品裡被林殊止撿出件特別且扎眼,一看就讓人臉紅的。
嬰兒嗝屁神器。
他不知道這是陳穆讓準備的,還是徐筱不小心買錯的。
總之很荒謬就是了。
收到東西的當晚陳穆便與他連了影片。
陳穆問他:“徐筱給你帶的東西收到了沒有?”
“收到了。”他老實答道。
陳穆:“拿來讓我看看。”
林殊止動作猶豫,目光也有些躲閃不敢直視螢幕。
這是破天荒第一次陳穆要檢視自己託人帶給他的東西,不知居心何在,林殊止遲疑地伸手去夠那袋子,嬰兒嗝屁神器的包裝盒若隱若現,上面的logo很是顯眼。
陳穆覺得他反應很是奇怪,疑惑地問他:“有什麼不能看的嗎?”
林殊止手猛地一抖,那粉紅色泛著光的方形盒子下一秒被他甩出兩米遠。
陳穆聽見有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又問他發生了什麼。
林殊止將整個紙袋都抱在腿上,開始展示裡面的物品來分散陳穆的注意力。
等到東西都從裡面拿出來又碼好放回去了,陳穆又盯著他問:“是不是少東西了?”
他捏了把冷汗,也不知為何這麼緊張:“少什麼了嗎?”
“應該沒有,”陳穆臉色有些異樣,“有可能是我記錯了。”
“應該是吧。”林殊止尷尬地笑了幾聲,又將腳邊的嬰兒嗝屁神器往遠處踹了踹,生怕攝像頭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將地面上的情形都展示清楚。
在劇組裡的確能學到很多東西,這一晚小小的狀況很快被林殊止拋之腦後,因為陳穆不是每天都與他影片,而是每週一次。
這更像是某種必要執行的任務,對於打影片的用意是什麼林殊止曾旁敲側擊地打聽過,不過陳穆神神秘秘,理由解釋得並不清楚,林殊止也不管那麼多,打便打了。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是一個月。
這天林殊止下了場高難度的群戲,時間還早,有人便提出要慶祝一下,挑了個附近口碑不錯的館子就開始在私下組的聊天群裡撈人。
林殊止向來不擅長拒絕這種事,沒兩句就被說動了。
而他人到了飯館才發現,除了私底下玩得不錯的幾個演員,投資公司的金主爸爸和副導演也在。
林殊止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屁股還沒坐熱就想起身跑路。
加上金主爸爸這就不是單純的朋友間的聚會了,而是場明明白白的應酬。
金主爸爸自稱是因公務來到北城,順道來探望他們劇組,林殊止悄悄問了身邊人才知道,一切都是副導的安排。
副導這人很多面,林殊止不想多做評價。
他不知從哪得知他們要聚會的訊息,一下將招待這燙手山芋的計劃安排到了這裡。
再看組織聚會的幾人,面上都是苦不堪言的神色。
……
林殊止又想跑了。
金主爸爸實在算不上丰神俊朗,只能說是中年男人容易具備的特質他都有。
肥頭大耳,油光滿面,臉上的油刮下來將將能炒碟油菜花。
言語間也頗為肆意下流。
副導善於攀炎附勢,一個人能排出一臺戲,包攬了全場所有話題,什麼都能嘮上兩句。
那幾個圍坐在桌旁的演員又不好全程都掛著張苦瓜臉,只能在適當時候呵呵笑兩聲。
金主爸爸樂在其中,林殊止假笑得臉都要僵掉。
這種局一般都離不開酒,金主爸爸開了金口,紅的白的啤的都一起上,林殊止推脫自己酒量不好 容易過敏,希望能以茶代酒。
一旁幾人也小雞啄米般點頭,希望能少喝點。
副導已經喝高了,漲紅著臉:“一個大男人酒精過敏算是什麼事,今天哥就給你治好了!”
一小杯高濃度白酒啪地擺在林殊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