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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倆的關係四面漏風,接下來看看怎麼給它一面面貼好,陳狗追妻倒計時嘿嘿……
你的麻煩關我什麼事?
林殊止最終沒有找到最後那份資料。
找不到也不想再找,他沒有力氣再去陳穆的公司,也不想看見那人,只好拜託了小年替他跑腿,將缺了一部分的資料送過去。
小年擔心地問:“你不親自去,陳總問起來怎麼辦?”
小年人比較歡脫,和林殊止相處時十分自然,可每次對上陳穆這位很高的上級時都覺得很有壓力。
林殊止:“都可以,什麼都不說也可以。”
陳穆得知來人是小年而非林殊止時是不開心的,他需要林殊止給出一個解釋,可無論是發去的訊息亦或是打去的電話都石沉大海。
他不理解林殊止為什麼突然搞這一出,明明商量好的事卻要出爾反爾,他最討厭這樣的行事風格。
提前預訂的餐廳派不上用場,抽屜裡早早準備好的禮物好像也一下子沒了送出去的契機。
於是他問小年:“他為什麼沒過來?”
小年支支吾吾:“林哥這幾天好像睡不好,好像……頭還有點疼。”
蹩腳的理由。
陳穆半信半疑地端詳著小年,小年感覺今年的所有膽量都用在這兒了。
下了班陳穆就馬不停蹄地往別墅趕去,他有點生氣林殊止的不赴約,又對小年下午時說的林殊止睡不好頭疼有點在意。
但這解釋不通,如果事出有因,林殊止完全能和他說明情況,而不是透過小年轉述給他。
別墅裡沒有亮燈,冷清得看上去是沒有人的樣子。
陳穆陰翳著臉上了樓,他將臺階踩得悶響,擰開林殊止房門把手時也故意整出了大的動靜。
房門並沒有反鎖,他很輕鬆就闖進去了。
落地的窗簾拉得嚴實,外面一點光亮透不進來。
房門開啟,有光從走廊透進來,陳穆看見了靠坐在床邊的人。
林殊止察覺他的動靜,慢慢地仰起頭看面前的人。他眼中無神,像是疲憊了許久。
“小年說你病了,讓他送的資料,”陳穆整個人高大地擋在他面前,走廊裡為數不多能漏進來的亮光也沒了,“為什麼我聯絡不上你,是真的病了嗎?”
林殊止滾滾喉嚨,乾澀到沒能第一時間發聲。
他沒答話,陳穆就傾下身想去探他額頭上的溫度。
手即將觸碰到的時候,林殊止眼中閃過片刻的清明,偏頭的反應無比敏捷。
陳穆的手懸在半空中,下不去上不來十分尷尬。
“陳穆,”林殊止開口了,嗓音如預想中的乾啞,“我們談談吧。”
林殊止等他很久了。
不知從哪來的直覺,他篤定今晚陳穆一定會回來。
因為陳穆有話想和他說。
雖然他不想再聽了,但還可以等等他。
陳穆半空中的手慢慢收回,重新站得筆直,有光影從林殊止面前飛速掠過,隨後被陳穆徹底遮住。
陳穆心中有氣,語氣不算很好:“我們要這麼談嗎?”
林殊止這才準備從地上起來。這個姿勢維持得太久,下肢麻痺不堪,他一手撐著床邊,還是差點失去平衡再次倒回地上。
陳穆手快想去扶,卻被林殊止一巴掌打偏了手臂。
這巴掌力度極大,比疼痛更能引起陳穆注意的是林殊止的態度。
這是吃了什麼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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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腿腳發顫只能坐到床上暫緩,他不知在想什麼,只盯著地上的反光出神。
彷彿邊上的陳穆是個透明人。
陳穆面色冷冽,不再打算去扶林殊止,扔下一句“下樓說”就開門離去。
不多時林殊止從上面下來,他身上的睡衣材質貼身柔軟,更把人顯得單薄無力,像是一陣大風颳來就要吹跑。
一樓燈光明亮,他不適應地眯了眯眼,然後走到離陳穆最遠的沙發上坐下。
在陳穆回來前他都一直在組織語言,他不知道要和陳穆說什麼,好像什麼都想說,又好像什麼都是沒有必要的。
因為最終他想表達的中心思想只有一個。
林殊止說:“我們離婚吧。”
陳穆聽完眉心一緊。
林殊止沒看出陳穆有什麼表情變化。
果然他鼓足勇氣作出的重大決定對陳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