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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他不經意間瞥到了應援牌,猶豫再三後終於開口:“這個。”
他指了指應援牌,“可以送給我嗎?”
那女孩大概沒料到他的請求是這個,愣了半晌才瘋狂點頭:“可以可以!”
說罷幾乎是雙手奉上。
“謝謝。”他接過來時笑了笑,這一舉動又引得一群女孩尖叫起來。
應援牌平心而論,看起來沒有很精緻也沒有好看,但確確實實是用心做的。
林殊止終於想起什麼,又囑咐一句:“以後如果有機會再見面的時候,我們小聲一點。”
有人馬上明白他在指什麼,捂住嘴發出個氣音:“好~”
離司機的停車地點還有一段距離,她們不方便再送,林殊止委婉道:“就到這裡吧,我要回家了。”
……說出口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委婉。
她們果真就停在原地,林殊止回頭看了一眼,立即有還沒移開視線的朝他瘋狂招手。
車裡與外界完全隔絕開,這回的網約車車主喜歡聽dj,整輛車都隨著他的節奏搖擺。
震耳欲聾的音樂下,林殊止的手機小聲地響起來。
他只看了一眼,發現是林正安的名字後便立即掛掉了。
因為沒有接的必要,他爸有心思在他身上撈點好處不如去用心經營一下那家破破爛爛的公司,說不定轉機就在前方。
他不想與林正安在網約車上吵起來。
盛大的狂歡褪去剩下的就是無盡的落寞。
也許是林正安的影響,此刻他又覺得自己是個無比糟糕的也不值得被喜歡的人。
剛才機場裡發生的一切都不該與他有關。
快三個月沒有回家,家裡一切都還照舊,只有傢俱蒙上的薄薄灰塵昭示著他離開過一段時間。
粉紅色的兔子玩偶被防塵袋好好地包裹著,靜靜地擺放在客廳的沙發櫃上。
泡麵還剩了幾包,保質期沒過,很適合現在飢腸轆轆的林殊止。
他吃飽了潦草收拾一下床鋪便倒頭就睡。
鬧鐘在三個小時後準時響起,這次他沒摁掉後倒頭就睡,而是第一時間便從床上爬起來。
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下午的太陽更烈,將老房子的客廳一隅照得發亮。
目光再度流連在兔子玩偶身上,眼波流轉之間毅然變得堅決。
林殊止出門了。
一路上暢通無阻,半個小時後他站在了一幢辦公樓前。
地址是他在官網上查的,照上次出院時的經驗,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陳穆這回一定就在洛城。
更沒有把握陳穆此刻就在公司。
他來碰碰運氣。
“您好,我來找一下你們陳總。”
擔心他們這兒陳總太多,林殊止又補充道:“是陳穆先生。”
前臺小姐見有人來訪,照例將人攔下。
“您好,有預約嗎?”
林殊止:“沒有。”
前臺有些為難:“不好意思先生,您沒有預約,按例是不能上去的。”
“您可以幫我聯絡一下陳總嗎?”林殊止不是沒想過自己聯絡,只是他還記得陳穆讓他少打工作電話聯絡。
“這……”前臺更加為難。
“算了,我在這兒等他吧。”他本意不是要為難人,自覺就走到遠處的沙發上坐下。
出師算是不捷,但開弓沒有回頭箭。
這種辦公樓底下的前臺真是個挺繁忙的崗位,林殊止結束一局消消樂抬頭看向電梯口時很輕易就能注意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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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機鈴聲不斷,起碼兩分鐘來一回,送走了林殊止如今那又站了兩個人。
離下班時間還有很久,林殊止將注意力放回消消樂上。
“林先生。”
林殊止應了聲,手上的動作沒斷。
他在玩兒限時關卡,趁著連鎖反應總算抽空抬了頭。
是徐筱。
徐筱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不解:“您在這兒……”
來堵陳穆門口的人天天有,前臺已經見怪不怪。
剛才前臺將電話打到了她那兒,讓她下來解決又一個找上門的麻煩,她下來才發現是林殊止。
她知道陳穆對這位林先生多少有些不同以往的特別,也知道他很可能是陳穆未來的聯姻物件,可這林先生也太麻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