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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艱難拼湊起一些資訊,陳穆傍晚時通知他第二天有護工過來上班,卻在當天大晚上通知家裡的阿姨第二天到醫院來。
怪不得張姨從頭到尾都沒有以護工自居,怪不得張姨張口沒有尊稱陳穆為“陳總”,而是像長輩對晚輩說話一般叫他“小陳”。
為什麼不是護工而是家裡的阿姨呢?
他大腦卡頓得無法思考,一舉一動都不過腦子,機械地端起桌上的保溫壺就往嘴邊送,滾燙的湯水與唇邊一觸即分。
這一危險的動作被張姨制止。
張姨哐地一聲將保溫壺放下:“小陳果然沒跟我說錯,您的確是個很粗心的人。”
陳穆覺得他粗心?哪裡?
“但您和我想象中的還是很不一樣呢。”
又是哪裡不一樣呢?
林殊止從來沒有這麼急切地渴望給陳穆打個電話,他很想從那人口中聽一聽,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陳穆一定是很忙的,他不好打工作電話過去騷擾,安排了徐筱和張姨照顧他也是為了避免他無形中製造出更多的麻煩。
他也無法厚著臉皮就為了這麼一件小事特地打電話。
林殊止在醫院住了快一週,情況逐漸穩定好轉,各項檢查指標都趨向於正常值,他自覺身體沒有異常,便想該到出院趕回劇組工作的時候了。
這真是大病一場,許多事情都被打亂,他想起都頭昏腦漲,劇組那邊也不知如何交代。
說起來他還不知道病情的準確診斷,不過想來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是他身體太差這病才看起來來勢洶洶。
住院期間徐筱每天都會來兩趟,將營養師搭配好的營養餐送來,她每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林殊止每每剛做好打算要從她口中打聽點陳穆的近況都不成功。
徐筱帶來的營養餐裡每天都有一成不變的薑茶。
林殊止討厭這個味道,百般推拒成功過幾次,但薑茶驅寒,大多數時候他都會被張姨說服喝下。
期間陳穆也來過一次,待了不到十五分鐘便走了,林殊止以為陳穆該會提起達成協議合作結婚的事,卻還是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許是陳穆覺得他還沒達到完全痊癒的標準,此時談合作不是時候。
日子如潺潺流水不斷往前,這天下午,林殊止遇見了入院這些天以來第一件不算愉快的事。
許久未透過電話的林正安毫無預兆地給他打了電話。
病房裡沒有別人,張姨下樓替他去拿檢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