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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著他,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再做回他該做的事了。
林殊止將人帶到床邊安頓好,都快要走到門口了,陳穆又跟上來:“你為什麼要拿走我的兔子?”
“你忘記了,這原本是我的東西,我要拿走隨時都可以拿走。”林殊止抓緊了防塵袋,把那隻兔子摟在胸前。
陳穆不聽:“可是這裡是我家,它就是我的。”
本質還是沒有變化,陳穆就是個蠻橫無理的人。
陳穆又說:“我喜歡它,把它留給我吧。”
西西在客廳裡打著鼾,小貓細微的呼嚕聲忽然成為夜裡唯一的聲音。
林殊止將兔子留下了,但轉身大力甩上了房門。
房門將外界隔絕掉,陳穆好像也消停下來,耳邊終於清淨,林殊止很快睡著了。
大概到了後半夜的時候,窗外雷聲陣陣,應該是下起了暴雨,林殊止又迷迷糊糊轉醒,恍惚間感覺自己漂浮在半空中,他正以為遭遇了什麼靈異事件,結果睜開眼一看是陳穆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林殊止大叫了一聲。
“小林,你和我去睡覺好不好啊?”陳穆見他醒了手臂也一下子僵住,臉上神情很不知所措,“打雷了,我怕黑。”
林殊止在半空中撲騰幾下,見陳穆無動於衷又吼道:“你先把我放下來!”
陳穆輕輕把他放下了。
他瞬間沿著床邊滾了兩圈下床離陳穆三米。
雖然林殊止並不知道打雷與怕黑二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不過看陳穆不像裝的,又寬慰道:“怕就開盞夜燈,塞耳塞就聽不見雷聲了。”
陳穆用一種難評的眼神看著他,像在問他:真的不可以嗎?
林殊止狠厲地盯回去:不可以。
“……好吧。”
陳穆沮喪地回去了。
窗外雷聲仍在持續,林殊止以為陳穆這一鬧騰怎麼也結束了,結果第二天還是在陳穆的床上醒來。
……
他被陳穆四面八方地抱著,像墜入了火爐中一般。
那隻粉兔子也被歸於原位。
林殊止徹底生氣了,當即將被子一掀,質問陳穆為什麼要將他帶過來。
“我昨天晚上睡不著。”陳穆說。
他睡意朦朧,搓著眼睛耷拉著頭像條霜打的茄子。
林殊止還是無法接受與他同床共眠一晚的事實,有些怒不可遏地衝回客房,房門震天響了一聲。
十分鐘後大門也跟著響了。
作者有話說:
西西:我不要面子的嘛?
棠棠:打呼的貓貓最可愛惹(可憐jpg)
你回來好不好qaq
林殊止有些失控地從陳穆的公寓裡跑了出來。
這些天他的生物鐘已經完全被陳穆比雞早比狗晚的作息帶偏,從陳穆床上醒來時也不過凌晨五點半。
他跑出來時也才不過早上六點。彼時天剛亮不久,路上行人還很稀少,只有一些趕早練太極的老太太零零散散地出現。
手機裡不斷出現很多未接來電,張姨和陳穆都在找他,他一個人都沒有理。
有時他會懷疑陳穆是不是真的有病,那所謂的失憶是不是都是裝出來騙人的。
……但每每對上陳穆那無辜到不行的表情都覺得是自己心胸狹隘了。
林殊止坐在江邊的長椅上吹了會兒晨風,那段氣急的感覺過去了,剩下的竟然只有心亂的感覺。
這樣的陳穆讓人心煩,也讓人心亂如麻。
他實在覺得矛盾,當初答應陳老爺子暫時照顧陳穆的原因也不能理清,他有些囫圇地想,一定因為陳穆是生命中曾經很重要的人。
或者是因為愧疚,又或者一些平淡得無法激起波瀾的執念。
因為什麼東西都好,總之不能是因為愛了吧。
耳邊傳來太極的配樂,原來是有打太極的老年團集合完畢,就在林殊止背後練起來。
林殊止離開了江邊,他走著走著就到了從前很繁華的那條步行街。
是那條陳穆請他吃甜筒的步行街。
那其實是林殊止第一次吃麥當勞的甜筒,雖然很甜也很膩,但是小林殊止全都吃完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近二十年的時間,這條步行街更換了不下五個老闆也還是無可挽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凋零了。
可街角的那家麥當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