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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夫妻有些耿耿於懷,一整天裡除了工作時間都有些心不在焉。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
陳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給他打來電話。
說不清因為什麼,林殊止沒有多少猶豫就把電話接起。
“林殊止,”陳穆喊他名字,說,“我渾身上下都很疼。”
我有的,有真心的。
林殊止愣住了,腦子裡不自覺地搜尋著有可能導致全身疼痛的原因。
“你發燒了?”
“好像有一點。”陳穆翻了個身,被子窸窸窣窣的聲響透過聽筒傳到林殊止耳中。
“找我沒有用,你該去醫院。”林殊止說。
“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
陳穆聲音有些發啞:“我諮詢過醫生了,他給出的診斷是舊傷復發。”
舊傷復發。
林殊止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場墜崖後的重傷。
“洛城下雨了?”他自然而然聯想到了天氣。
哪怕陳穆沒到三十,但身體總歸是遭受過一次重創的,當初前往醫院複查時,醫生每回都會叮囑一定要重視恢復和調養,不然容易落得個伴隨一輩子的風溼病。
這回復發可能就是前兆。
“嗯。”陳穆特地將手機拿遠,壓抑地咳嗽了幾下,“最近沒有休息好,可能是這樣才復發的。”
“你在忙些什麼?”
“在忙著對付陳琸,我不能忍受他當初那樣對你——”陳穆說到一半忽然頓住,那幾聲咳嗽終究沒有壓制住,他突然猛烈地咳起來,聽上去十分不適。
這聲音聽得林殊止心裡五味雜陳:“你去喝點水吧。”
“杯子就在床頭放著,我剛才喝了很多,”陳穆稍微緩過來,“我想說……你會不會介意因為我的原因,你才被迫捲入這場無妄之災。”
時隔快一年,這還是他們兩人第一次談起那場綁架。
說不自責是不可能的,如果林殊止從來都與他沒有關係,那場綁架與墜崖也不會存在。
他擔心聽到令他難過的答案。那就是林殊止會介意。
雖然責怪他是無可厚非的事。
也許是病痛折磨下人心也變得脆弱,那些平日裡很難問出口的話就這麼說出來了。
“你也會考慮我嗎?”林殊止也說了自己的心裡話,“你沒有必要以身涉險來救我的,畢竟在你的眼裡,利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