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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陳青青左手捏著右手，右手捏著左手，很難為情地點了點頭。
陳寒松忍著心痛，追問道：“那你親過他嗎？”
陳青青還是點頭，腦袋已經完全低了下去，臉頰泛紅的樣子，著實有些可愛。
可陳寒松看到自已女兒這個樣子，心裡不知道有多難受。
安靜了一小會兒後。
陳寒松終於壓低聲音繼續問道：“那你們總…總沒有在一起睡過吧？”
陳青青沒好意思點頭，卻也沒有搖頭。
可陳青青畢竟是陳寒松的閨女，他知道就算陳青青沒有點頭，現在這樣的表現，也幾乎等於是預設了。
陳寒松捂著胸口，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他及時摁下車窗，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的時候，才勉強好受了一點點。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爸？”
陳青青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一直討厭他？他到底哪裡不好啊？”
“哪哪都不好，看著就不老實。”
“你那麼老實，為什麼我媽還要跟你離婚。”
“我！”陳寒松急了：“那能一樣嗎，我跟你媽離婚不是因為這個。”
陳青青撅著小嘴說道：“許野一直都想著撮合你和媽媽復婚，每次都會給你製造機會，你呢，每次看到他就跟看到敵人一樣，爸，你再這樣，我以後也不幫你了。”
“照你這麼說，還是爸爸錯了？”
“本來就是。”
陳寒松聽完突然長嘆一口氣，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其實爸爸也知道在同齡人裡面，他算是很優秀的了，但你畢竟是我的寶貝女兒啊，在爸爸心裡，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不管你跟什麼人談戀愛，爸爸都會看他不爽，爸爸不是單單隻針對許野一個人，換做任何一個男生出現在你身邊，爸爸都會像針對許野一樣去針對他，甚至有可能會更過分。”
陳青青弱弱說道：“可我已經喜歡上他了。”
能讓性格內向的乖女兒說出這種話，陳寒松就知道，許野已經在自已女兒心裡佔據了一個很大的位置了。
陳寒松把車停在火車站外面的路邊上，輕聲說道：“好，那爸爸以後就……”
陳寒松話還沒說完，陳青青就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一路朝剛剛走出車站的許野小跑了過去。
目送著自已的女兒跑到許野跟前，被許野抱在懷裡，陳寒松嘆了口氣，把視線看向了別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