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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坎兒裡或者骨頭縫兒裡去咯!怎麼樣,有點兒疼吧?不過嘛,疼就對嘍,要是不疼那可就不正常嘍!”
老省長頓了頓,稍稍調整了下坐姿,接著說道:“南川同志啊,咱倆相識這麼多年了,這日子過得可真快呀!
想當年咱們一起埋頭苦幹的時候,說實話,我承認自己那時確實缺少些全域性性、戰略性的眼光。
但不管怎樣,至少我沒犯啥大錯吧?也不至於捅出什麼婁子來吧!
然而今天我想說的是,南川同志啊,咱哥倆這麼些年一直在打賭,可你又真正贏過我幾回呢?”
說完,老省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老書記,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挑釁和不服輸的勁頭。
“是的,我承認,我曾經幫助提拔過的一些人,的確是我看走了眼。想當初,我本以為這些人能力出眾、品德高尚,能夠在工作崗位上發揮積極作用,為人民謀福祉。
可誰能想到,他們最終卻辜負了我的信任和期望,一個個都走上了違法違紀的道路,被黨紀國法嚴厲處分。這完全就是他們咎由自取啊!”老省長痛心疾首地繼續說道:
“那絕對不是我鼓勵慫恿的結果啊!是他們自己經不住誘惑,迷失了方向,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才會受到黨紀國法的嚴懲,真是罪有應得!
然而,再看看你呢?你敢拍著胸脯說你從來沒有鼓勵過那些行為不端的人嗎?你敢信誓旦旦地保證你從未對他們提供過任何形式的支援嗎?
你仔細想想,你提拔的那些人所犯的錯誤難道不比我提拔的那些人更嚴重嗎?
或許他們現在暫時還未被揭露,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能一直逍遙法外。
紙終究包不住火,總有一天,他們的罪行也會大白於天下,到那時,南川同志,你又該如何自處呢?”
老省長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對方。
老書記“哼”了一聲,放下指著老省長的手,沒有再言語,屋內一時沉寂了下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著。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令人感到壓抑而沉悶。
終於,在漫長的沉默之後,老書記緩緩開口打破了這份沉寂。
他微微抬起頭,目光凝視著對面的康華,聲音略顯低沉地說道:“康華啊,你說得沒錯。今晚上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如此坦誠、如此透徹,那我呢,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索性也跟你嘮一嘮吧。
咱們這一對相識多年的老夥計啊,若論關係,既稱不上是那種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至交好友;可也絕非針鋒相對、勢同水火的敵手或者仇敵。
然而,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我們倆對彼此的脾性和心思,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所以,對於你今晚所說的這些話,我心裡其實跟明鏡似的,完全明白得很!
而且,我又何嘗不知曉你今晚找我聊天究竟所為何事?只是……”
說到此處,老書記稍稍停頓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接著繼續說道:“只是有些事情啊,一旦開了個頭,邁出了第一步,想要中途停下、收回手來,可就沒那麼容易嘍!”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老省長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見他大手一揮,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老省長的話頭。
接著,他盯著老省長,繼續緩緩說道:“康華啊,你既然如此誠懇地對我交心,那我自然也不會對你有所隱瞞。
有些事情一旦踏出了第一步,便再也沒有了回頭之路,我已然下定決心繼續沿著這條路走下去。
不過嘛,我的心中始終有著自己堅守的底線,這點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好了,今晚既然大家都已經把各自的底牌亮了出來,那麼接下來我就再跟你透露兩句重要的話,至於剩下的時間呢,咱們只管開懷暢飲,那些讓人煩心的事兒就暫且拋到一邊去吧。”
說到這裡,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然後放下杯子,一字一句地說道:“這第一句便是,你大可放心,張華絕對不會有任何性命之憂;
這第二句嘛,同樣還是關於張華的。你不是現在十分看重他麼?好,那我索性就做個順水人情,送他一份大大的厚禮。
就是那個薛元基!沒錯,就是他,此人也算得上是你的門下弟子吧?我打算將這個薛元基送到張華手中,往後就讓張華拿著薛元基來練練手、樹樹威望。
康華啊,眼看著你的關門弟子去收拾你另外一個徒弟,不知道屆時你是否還能夠笑得出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