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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華見到簡永紅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一路上可謂是狀況百出,尤其是那一個個紅綠燈,彷彿故意與路市長過不去似的。
路市長坐在後座上,心情愈發焦急,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不停地輕拍著座椅,嘴裡還嘟囔著:“怎麼回事?今天這些紅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
然而,無論他如何抱怨,每到一個路口,迎接他們的總是無情的紅燈。
張華安靜地坐在他旁邊,沒有出聲。
他偷偷觀察著路超遠的表情,只見那張原本嚴肅的面龐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雙眼瞪得渾圓,嘴唇緊緊抿著,腮幫子也鼓了起來。
顯然,他是對這一連串的紅燈感到極為惱火。
簡永紅滿臉笑容地迎接著他倆的到來,她的熱情彷彿能夠融化冬日的寒冰。
尤其是當路超遠注意到簡永紅與張華會面的那一刻,他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
只見簡永紅的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而張華的臉上也洋溢著親切的微笑,兩人之間流露出一種只有親密無間的好朋友才會擁有的默契和情感。
這種真摯的友誼讓路超遠深受觸動,他心中對於此次前來商談之事能夠成功的期望愈發強烈起來。
看著簡永紅和張華相談甚歡、氣氛融洽的場景,路超遠堅信有張華在,他與簡永紅的談判一定能順利達成,所有的困難和壓力都能減去不少。
然而,半個小時後,他的心一下涼了,就如他本人一下子跌入冰窖裡了一般,渾身上下由裡到外都透著徹骨冰涼。
路超遠先是與簡永紅聊的還是蠻開心的,張華坐在一邊還附和著說話,談話氣氛很好。
但當路超遠說出來這的目的後,簡永紅那面帶笑容的臉,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他看了一眼張華,問道:“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張華點了一下頭。
只聽得“啪”的一聲巨響,震得整個房間彷彿都晃了三晃,原來是簡永紅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睜地吼道:“簡直就是胡鬧!
你張華到底是誰啊?我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你張華竟然能產生如此荒謬絕倫的念頭!
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開始飄飄然了嗎?還是說你已經徹徹底底地改變了初心?我現在甚至都快認不出眼前的人是不是曾經那個從基層出來的、正直勇敢的張華了!
別忘了,你張華如今好歹也算是個堂堂正正的副市長了呀,就在昨天,你才剛剛進入了你們市委的領導班子。
可你倒好,今天居然就跑來跟我說讓我放棄一直堅守著的原則和底線,無視黨紀國法的存在,去對那些明顯有問題的幹部大開方便之門、法外施恩。
哼,張華,你到底想幹什麼?難不成把以前那種不畏艱難險阻、勇往直前的精神和敢於同不正之風作鬥爭的勇氣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嗎?”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只見簡永紅突然間就像是屁股底下裝了彈簧一般,“騰”地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她滿臉怒容,伸出一隻手指直直地指向門外,大聲呵斥道:“給我出去!
我這兒可是南陸省紀委專門派遣到北原市的調查組負責人的辦公室!這裡絕對不是什麼藏汙納垢、貪贓枉法之地!
像你們這種不知羞恥地上門來,妄圖幫助那些有問題的幹部說情開脫的人,我一概不會接待!
張華啊,你今天可給我聽清楚了,從今往後,你千萬別再對任何人提起咱倆曾經一起共事過,因為我丟不起這個人!”
張華心裡直罵簡永紅:“你這死東西,讓你演演戲,你怎麼還入戲了呢?
好,即便你入戲,你也別衝我罵啊!你應該衝著路超遠罵才對啊!
這個死東西,你看過了今天我咋收拾你!”
他想到這,得,既然演戲那就演全套。
只見他倏然起身,陰沉著臉對著簡永紅“哼”了一聲,大步走出了簡永紅的辦公室,走到門口時,還不忘重重的摔了一下門,門重重的關上,發出的“啪”的一聲響。
屋裡只剩下簡永紅和路超遠二人。
路超遠一看事情搞成這個樣子,心裡也是非常生氣,他除了在心裡對簡永紅一陣大罵之外,還用惡毒的語言詛咒簡永紅。
但他並不甘心,稍微冷靜了一下,他說道:“簡主任,說實話,今天我邀請張市長一起過來,就是這個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