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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省長微微低垂著頭,像是陷入了沉思。
面對羅中偉的話語,他並未立刻做出回應,剎那間,整個房間被一股凝重而又傷感的氛圍緊緊籠罩。
許久之後,老省長才緩緩抬起頭,臉上寫滿了黯然神傷。
他輕輕嘆了口氣,感慨萬千地說道:“確實如此啊!咱們國家的發展速度,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
好像一轉眼的工夫,一切都已經改天換地了。
有時候,像我這樣歷經風雨滄桑的人,都深感力不從心,實在難以跟上這時代飛速發展的步伐了。”
說到這兒,老省長輕輕搖了搖頭,眼神裡帶著些許無奈與自嘲:“不過話說回來,這快速的變化雖然讓我有些應接不暇,可帶來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有目共睹的。
所以,我覺得自己還是得多花些時間去學習新知識、瞭解新事物,好好去體會這些變化給生活帶來的積極影響。
也只有這樣,才不至於被時代無情地淘汰掉。”
羅中偉連忙附和道:“是啊,何老。國家變化實在是太快了!
我與您相比還算年輕,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比您稍強一些,可即便如此,有時候也會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未來,終究是年輕人的時代,尤其是張華他們,可真是趕上了好時候了啊!”
稍微停頓了一下,羅中偉接著說道:“何老,張華又有新動作了。”
“什麼動作?”
老省長一聽,急忙追問道,眼神中透露著急切。
“他啊,藉著陳劍鋒的口,利用尚群山送給陳劍鋒的人情,一下子從白馬市要走了兩名在職的縣長。”
“這個混賬玩意兒,就知道只顧著自己打造班子隊伍,完全不考慮那個縣的處境,簡直是胡來!”
老省長忍不住罵道:“那陳劍鋒就這麼聽他的?就任由著張華的這個性子亂來?”
羅中偉笑了笑,調侃道:“我看啊,他們倆是一丘之貉,王瞎子的眼睛
——
沒有一個好的。
陳劍鋒自己要是覺得有貼心的人值得要,他敢從白馬市把縣委書記都要走!”
老省長的臉上慢慢綻開了笑容,說道:“陳劍鋒這位同志在省城工作的時候,我倒是沒怎麼深入瞭解他,只是聽聞他跟在省政府工作的梁國成同志是同學。
畢竟在機關裡工作,兩人還算是循規蹈矩、守些規矩的。
哪知道省裡將他們倆空降到白馬市的竹林縣之後,這兩個傢伙徹底放開了手腳、甩開了膀子大幹。
不但更新了觀念,更是解放了思想。
他們在竹林縣的發展方面,那是大膽地進行創新和嘗試。
張華就是在那個時候進入他們兩人視野的。”
老省長說著,臉上的喜悅愈發濃厚,還隱隱帶著一種成就感與幸福感。
他繼續說道:“張華那小子從小吃苦長大,親身經歷得多,體會自然也就深刻。
所以在對待百姓方面很有自己的一套想法,懂得百姓的關切所在,更知道如何與百姓打成一片。
也正是因為這方面的優勢,得到了陳劍鋒與梁國成的賞識。
兩人對他可謂是悉心培養。
張華呢,也沒讓他們倆失望,學習進步的也快,很多方面他們倆稍微一點撥,張華就立馬想通了。
就這樣,張華一步一步地從一名小小的副鄉長,逐漸成長為一個鄉的主要領導。”
不知怎麼的,老省長每每提起張華的過往,彷彿總是有著說不完的話,彷彿總是有著講不完的故事。
羅中偉沒有打斷老省長的言談,他只是微笑的看著老省長,認真的傾聽著。
儘管他已經不止一次瞭解張華的過去了,可是他對張華之前那如傳奇般的往事依舊是那麼好奇。
老省長講了很久,或許是講得都有點累了,或許他也意識到自己當前的滔滔不絕了。
於是他停住了講述,伸手端起酒杯:“來,中偉書記,走一個溼溼嘴唇。”
羅中偉端起面前的酒杯,跟老省長碰了一下,二人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老省長拿著酒瓶將他們倆的空杯倒滿。
羅中偉笑著問道:“何老啊,你知道張華要的兩個縣長都是誰嗎?”
只見老省長用手輕輕擦拭了一下唇邊,笑道:“既然你中偉書記都說是兩名縣長了,不用猜,多半是竹林縣一起走出來的,估計一個還是章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