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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正當他準備坐下稍作歇息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路超遠心頭一緊,看到來電顯示是陶南川老書記後,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說一句話,老書記那急切而又威嚴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超遠啊!你給我老老實實交代,北原市現如今的局面你到底還能不能掌控得住?
要是你覺得自己沒這個本事了,那依我看吶,不如調到我這邊來工作吧。
在省裡上班,起碼離我能近些,真要有個啥風風雨雨的,我也好及時替你出面周旋協調不是?
你瞧瞧你現在這樣子,成何體統啊!難道你不清楚北原市目前幾乎已經處於失控狀態了嗎?
一件接著一件的麻煩事兒不斷湧現,搞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的!
超遠啊,你倒是跟我說說,叫我如何才能幫你在上面說好話呢?”
第二個內心無法保持平靜的人便是北原市的市委書記黃偉瑜了。
和路超遠市長所面臨的困境如出一轍,他也正不停地一遍又一遍地向那些不斷打進來的來自省級領導的電話詳細地說明當前的狀況。
每一次接聽電話時,他都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最清晰明瞭且誠懇的話語來闡述事情的經過以及目前採取的措施。
然而,這並不是一件輕鬆的差事,因為每個來電的省領導可能都會提出各種疑問或者給出一些指導性的意見,而黃偉瑜必須要迅速做出回應並給予合理的解釋。
就這樣,在經歷了一輪又一輪這樣緊張而艱難的溝通之後,黃偉瑜感到自己已經精疲力竭、心力交瘁。
彷彿身體被掏空一般,連說話的力氣似乎都快要消耗殆盡了。
與此同時,除了黃偉瑜之外,北原市市委班子的其他成員們也紛紛在各自不同的辦公地點忙碌著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忙碌。
就在差不多相同的時間段裡,他們每個人都接到了來自省裡不同領導的電話詢問。
這些電話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般接踵而至,讓原本就忙得不可開交的他們更是應接不暇。
有的成員正在家裡客廳裡焦急地踱著步,一邊對著手機大聲解釋;有的則坐在辦公桌前,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手中緊握著筆快速記錄著領導的指示……
整個北原市市委班子在此刻這個午夜時分都陷入到了一種極度緊張和忙碌的狀態之中。
張華的電話確實有人嘗試撥透過,但很可惜,所有的來電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
原來,張華早就機智地將自己的手機調整到了“免打擾模式”,任憑對方如何撥打,他是堅決不知道的。
之所以如此決絕,倒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而是他實在擔心此時接聽電話會驚擾到正在酣睡中的高倩和徐麗麗。
畢竟,她們已經經歷了太多,需要好好休息一番來恢復精力。
然而,這僅僅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因素罷了。
更為關鍵的在於,張華憑藉著敏銳的直覺意識到,這些打來電話的人,表面上看似是對他噓寒問暖、表示關切之情,但實際上他們真正想要傳達的資訊卻是苦口婆心地勸誡他一定要保持冷靜,切不可意氣用事,以免惹出亂子來。
對於這樣的說辭,張華心中自然是不屑一顧的。
開什麼玩笑!
自己的愛妻竟然平白無故地遭受他人毆打,而且還流了那麼多令人觸目驚心的鼻血。
這件事情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地善罷甘休?那些鮮血豈能白白流淌而得不到應有的交代?
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讓那個施暴者付出代價,唯有如此,方能消解他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火,從而真正地平心靜氣下來。
此刻的張華坐在車上,目光隨著車輛的行駛不斷移動著。
窗外的夜景飛速掠過,最終車子緩緩停在了城區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院子前。
這個小院看起來普普通通,甚至有些陳舊和簡陋。
它面積不大,兩側沒有偏房,僅有三間正房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裡。
王滿倉將車開進院子,然後穩穩當當地停靠在靠近正房門的位置。
張華注意到,儘管院子空間有限,但還是能夠並排停下好幾輛車。
待張華所乘的車輛完全停穩後,他推開車門走下車來。
剛一下車,便看到在峰口鎮見過的那個個頭不高但身材健壯結實的小夥子早已筆直地站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