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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上啊。”
莊茂文側著腦袋:“完啦?就這麼多?”
耿宏昌點了一下頭。
莊茂文臉色一沉:“姓耿的,你不打算說實話是嗎?算了,你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你愛怎麼搞怎麼搞,反正也與我無關。”
耿宏昌看著莊茂文:“以後告訴你,沒看見我現在正煩著的嗎?孃的,這次損失太大了,這次我為了能脫身,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啊?”莊茂文誇張的驚呼:“喲,老耿,你付出很大的代價啊?你這平時連一包煙都捨不得買的主兒,還主動願意付出很大的代價?
快講講,快講講,你都付出什麼代價了?讓我高興高興!”
耿宏昌四下踅摸了一圈,孃的,這房間也不知怎麼了,坐的軟墊都不給配了,以後得給老闆說道說道。
莊茂文看著耿宏昌四下踅摸後失望的樣子,胖胖的臉上綻放成了一朵菊花。
白馬市委,秦書記辦公室。
常市長與秦書記二人在沙發上坐著聊天。
二人都抽著煙,房間裡煙霧瀰漫的。
常市長慢悠悠的說道:“看來老省長這分明是想置身事外了。”
秦書記“哎”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汪喆也曾經是他的下屬,左右他都熟悉,你讓他怎麼說?他現在只是一個退了休的老人,他想置身事外也在情理之中啊。”
常市長問:“省委打來電話,讓你去彙報工作,你是怎麼考慮的?”
秦書記轉向常市長:“怎麼?你有什麼想法嗎?說出來聽聽。”
常市長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其實也沒有考慮成熟,但咱們市的官場接二連三地出事,這已經引起了省裡的關注。
他們不可能對咱們沒有看法,所以在向張書記彙報工作時,我們需要謹慎處理。
我的意思並不是要刻意隱瞞事實,畢竟這是瞞不住的。
但我們可以採取一種策略,即在彙報時避免強調問題的嚴重性,而是重點指出下面的幹部黨性不純的現象正在增加。
這樣一來,既不會讓領導覺得我們在迴避問題,又能引導他們關注到我們市黨員幹部思想方面的教育和整頓問題。
如果能趁此機會在全市範圍內開展一次這樣的活動,哪怕是亡羊補牢,至少我們也有所行動,表明我們對此事的重視。”
秦書記皺著眉頭,沉思了許久,然後突然轉頭看向常市長,眼神堅定地說:“那這樣吧,我儘量想辦法把去省裡彙報工作的時間往後推一天。
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在明天上午召開一個班子會議,儘快確定這件事情,明天下午就著手實施行動計劃。
而我呢,會在後天去省裡彙報工作。
同時,你和玉華書記需要召開一次全市黨政一把手的思想作風整頓方面的會議,這次會議必須要舉行的聲勢隆重且有影響力,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我們白馬市委市政府的決心和力度。”
常市長點了一下頭:“行,秦書記,我們一定按你指示的辦好,你儘管放心。”
竹林縣一家小酒館。
田甜對著一直勸自己的馮玉婉哭著說道:“馮姐,別勸了,我沒事,我今天就想醉一次,真的,真的就想醉一次,不然我過不了這個關。
馮姐,放心,明天,我還是我,還是某個人一心要將我打造成鐵娘子的田甜。
馮姐,拜託了,我喝醉了一定要將我送回家,要是我爸媽問是怎麼回事,就說我是為了招商引資喝多了。
拜託了,馮姐!”
馮玉婉最終收回了握著田甜手腕的手,兩眼流著淚,不住的搖頭:“你呀,這是何苦呢?你這是何苦呢?”
田甜對著她悽然一笑:“馮姐,我心甘情願的,沒人勉強我,記著,一定要送我回去,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的狼狽。”
馮玉婉流著淚,重重的點了點頭。
田甜端起手中的高腳杯,送到唇邊,一個抬頭,一飲而盡。
而後,她喘著濃濃的酒氣,拿起酒瓶,又往杯子裡倒酒。
田甜倒酒的手有些發抖,淚水簌簌滑落在面前的桌面上,濺起一片片淚花。
酒杯的酒在盪漾,映出張華那張臉,在對著田甜微笑......
章平縣,老省長的家。
今晚很清靜,老省長與張華一老一小在小院的小桌前坐著對酌,四個小菜,一瓶酒。
夜風春暖,很是愜意舒服。